阮子沫咬住唇角,含怒开口:“我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知道?现在才说这个是不是晚了?”
沈文盛手指用力,看着因为疼痛而小脸皱起的人,嘴角慢慢上扬,眼神没有温度。
“不晚,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满心满眼都是我,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阮子沫加大力气抽回自己的手掌,咬牙切齿:“神经病!”
说完大步追上不断回头看的关仪。
关仪见她脸色不好,低声问:“刚刚跟文盛吵架了?”
“没有!”阮子沫不愿说起他。
“子沫,不要怪妈妈多嘴,你们马上就要订婚,有些人该忘还是忘掉吧!”
关仪没有指名道姓说出夜时彦的名字,但是阮子沫还是忍不住心口处一痛。
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该忘掉,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尤其是看到他和江可欢之间的互动,嫉妒的心怎么都压不住。
她多么希望自己才是夜时彦心中的人,可是越这么想,自己反而越像个笑话。
见她沉默不语,关仪继续说道:“文盛跟你哥是多年的好友,各个方面都不输夜时彦,最主要的是他心思都在你身上,将来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阮子沫有些烦躁,沉声道:“我知道了!”
上车的时候,关仪故意挡住车门不让她上车,阮子沫拧眉:“妈!”
关仪扯出一抹笑对一旁的沈文盛开口:“文盛,你喝了酒,让子沫送你回去。”
“妈~”阮子沫脸色难看,很反感关仪自作主张。
“行了,文盛喝了酒,你送他回去有什么不对?”
对于关仪的故意为之,沈文盛当然乐意至极。
他淡笑道:“谢谢伯母体谅。”
“没事!”
说着还不忘对阮子沫使眼色,阮司齐站在车旁眯起眼睛没有搭腔,只是表情有些发寒。
阮子沫深吸一口气,负气转身向另一辆车走去,半点都不愿理会关仪。
沈文盛和关仪、阮司齐道别,跟上阮子沫的步伐。
路上,阮司齐一直黑着脸,关仪知道他生自己的气,可是她这样做有这样做的道理。
阮家跟沈家的婚事,绝对不能出岔子,阮家也不能再次因为阮子沫的事沦为上层社会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