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闪过江可欢那张脸,他的目光慢慢变得阴森!
惠山别墅!
夜时彦靠在床头在和裴恒安聊天。
裴恒安:这么说阮司齐是同意把城西的地皮让出来了?
夜时彦:他没得选择。
裴恒安发了一个白眼:你夜总神机妙算,阴狠狡诈,你故意压着两次的事情不发作,就是为了等这一天,我说之前你对与阮司齐与沈家合作的事那么淡定,其实你心里早有打算,只是刚好撞上了江可欢的事对吧?
裴恒安:夜时彦,你真是好算计!
夜时彦眉头一拧:所以不要惹我,小心把你算计的连裤衩都不剩!
裴恒安:······
裴恒安:夜时彦,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闷骚了,被滋润过的男人果真不一样。
夜时彦看着上面的字,目光看向一旁的浴室,里面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水声,忽然身子一热,眼神暗了暗。
他低头给裴恒安回过去:滥情的人体会不到,毕竟你走的是肾,贺年的嘱托不要忘了,小心你下半辈子的性福!
裴恒安把手机仍在一旁,他简直就是找虐,铁树开花的男人简直犹如脱缰的野马,招惹不得!
浴室门被打开,江可欢穿着过膝睡裙走出来,头发被毛巾包裹住。
抬头对上夜时彦别有深意的眼神,心跳顿时漏了一拍。
夜时彦向她招手。
江可欢想了想,还是走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?”
夜时彦长臂一伸,把她拉入怀中,闻着沐浴后的清香,血液加速流动。
江可欢抵住他的胸膛,嗡声道:“小心你的伤。”
“不用担心,已经没事了。”
夜时彦的双唇慢慢靠近,在她颈间游走,江可欢轻哼一声,歪头躲开。
“贺医生说你要多休息,不能做剧烈运动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