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踩低捧高,人之本性。无论行至哪里,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。你穿的寒碜了,丢自己的脸是小事。最重要的影响别人对你的态度。
小主,
平时敷衍就罢了,关键时候,你稍微拿出点像样的东西,别人第一反应,不是另眼相待,而是认为你偷来的抢来的,配不上这样好的东西.....”
苏菀知道沈泽兰说的在理,可依然嘴硬道:
“枪打出头鸟。我可不想因为抢风头,惹来一堆蚊子苍蝇。倒是妹妹,光芒太盛,小心遭人嫉恨。你已经被谢玉环缠上了,还不自知吗。”
“我会怕那些魑魅魍魉?”沈泽兰柳眉倒竖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。
“在这宫中,争得是帝王恩宠,富贵荣华。即使我们明哲保身,低调安分,别人就会放过了吗。与其等着别人不断地试探、挑衅,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别人知道自己不好惹。”
“倘若别人进一步,你就退一步,退来退去,这宫里,还有你立身的地方吗?”
沈泽兰这般敦敦教导,苏菀都有些不适应了。
上一世,两人第一次见面,沈泽兰为她美貌震惊,对她魅力深信不疑,从来没像这般好为人师过。看来哪怕细微的变化,也会引起一系列的变动。只要行走的方向有所不同,摆在眼前的,就会是全新的棋局。
而她将面对的,都是世上少有的聪明人。并不是自己有了先知,就一定能赢得棋局。
如果说她有什么优势,无非也就是知道的比别人更多些。苏菀心不在焉地思量着,难得对沈泽兰和颜悦色起来。
“妹妹教诲的极是。”
见她态度恭敬,沈泽兰神色稍齑,可依然有些恨铁不成钢:
“你这般胆小怕事,江郎怎么就看中了你.......你可知弄到一个秀女的身份,有多难?要想完全不留破绽,需多少年的经营,多少人的努力和奔波......”
苏菀一愣,沈泽兰显然是知道些内情。那她究竟是什么人。跟江隽又是什么关系。倘若自己行为太过反常,难免会打草惊蛇。
看来自己要小心再小心,不能凭着心思任意妄为了。毕竟依着江隽的聪明,蛛丝马迹,都能猜出端倪来。
两人喝了盏茶,苏菀又忙着整理起衣物。看沈泽兰站在一旁,依然没有走的意思,苏菀干脆做起顺水人情:“这些衣服饰品,都是入宫前新备的,妹妹看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