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,别管祭台了!我醉的晕晕乎乎困死了,你先出去,让我好好睡一会儿。”
正吻着花若仙肩背的秦洛,闻言则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。
媚儿不仅在炼丹房悬挂田一庚画像,甚至还在闺房里给他设下祭台,媚儿的身心到处都是她亡夫留下的痕迹啊……
“我怎么能不管?”
萧媚樱运转灵力修补破损的牌位,指尖盛放霞光,埋怨道:“田大哥是我夫君,伱把他的牌位破坏成这样,我还能装作没看到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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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若仙脱口而出:“田一庚又不是师姐真正的……”
说到一半,她猛的顿住,想起身后还有一个缠人要命抱住自己的逆徒。
萧媚樱与田一庚的秘密,花若仙是唯一知情人,哪怕她已经和秦洛师徒一心,也不可能故意向秦洛泄露师姐的秘密。
萧媚樱抬头看向床榻一眼,深知师妹没说完整的话是什么,玉靥一板,正色道:
“师妹,你这话很不对,我虽然和田大哥是虚假的夫妻关系……”
“别!师姐别说了!”
花若仙惊呼,暗暗着急,心想我没泄露师姐的秘密,师姐你可别自己曝雷啊。
内心颇不是滋味的秦洛则微怔。
虽然萧媚樱的话头被花若仙打断,但那句“虚假的夫妻关系”他却听的一清二楚,脑子里冒起诸多疑虑。
媚儿和田一庚的夫妻关系,怎么会是虚假的呢?
“为什么别说?”
萧媚樱轻轻蹙眉,她本就对师妹破坏恩人大哥的祭台有些不悦,师妹这副不以为然的无所谓态度,更是令她产生教诲心思,语重心长道:
“师妹,你那么喜欢行侠仗义,难道不知道人最重要的是得有良心么?”
“啊对对对!师姐说的都对,别再说了!”
花若仙此刻既想阻止师姐自曝,又想赶快把师姐轰出闺房。
“你这口气,一听就不是觉得我说的对。”
萧媚樱较起真,言辞恳切:“我当年虽然是与田大哥假成婚,并收养下田大哥和他前夫人所生的女儿,跟田大哥纯属有名无实,但他确确切切是我的救命恩人,你胡闹毁坏他的灵位,让我怎么不重视在意?”
花若仙:“……”
“啊对对对,师姐说的都对……”
师姐啊!这是你自己曝出来给臭逆徒听的,我拦都拦不住,你将来知道真相可别怪我啊!
……
虽然是与田大哥假成婚……收养女儿……纯属有名无实……
萧媚樱说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像晴天霹雳一般在秦洛脑海里炸放而开,炸的他目瞪口呆不可思议。
“原来,媚儿从始至终,从来不是田一庚的妻子,更不是田雯静的生母!”
秦洛突然想起那日床单上的血迹。
那抹血迹是那么鲜艳刺眼,令自己当时误以为媚儿是来天葵了,现在回头看去,那哪里是天葵?
分明就是媚儿的……
“我居然是媚儿的第一个男人!”
“亏我一直潜意识里想跟田一庚比较,想完完全全替代田一庚在媚儿心目中的地位,却不曾想,媚儿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我!至于田一庚,媚儿向来只把他视为恩人感激,而没有产生过男女之情!”
想到这,秦洛心底募然翻涌起大量气血柔情,一阵阵暖流从四肢百骸流窜而过,直让他浑身酥融融一片,像是要被媚儿不为人知的温柔融化掉一样,情不自禁便将怀里的花若仙揽抱的更加紧密难分。
……
……
罢了罢了,师姐自曝她的秘密就自曝吧,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影响。
花若仙尽可能缓解紧张情绪,自我安慰般默念道。
师姐话已出口,全给臭逆徒听的一清二楚,她不自我安慰还能怎么办?
“臭逆徒虽然屡屡对我鬼迷心窍冒犯,让我对他很羞恼,但他的品性毋庸置疑值得人信任,他不是大嘴巴的人,就算知道师姐假成婚的秘密,也不可能跟别人到处乱说。”
“更何况,师姐和田一庚是不是假成婚,跟臭逆徒本就没有任何关系,他有什么理由跟别人乱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