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换作别人用这种若无其事的口吻,叫自己把她解开,秦洛只会以为对方在故布疑阵,降低自己的警惕心,绝不会听从。
可听到花若仙说出这句话,秦洛真就把警惕降低下来了。
毕竟以花若仙来宰相府送死的脑子——她会懂得故布疑阵吗?
答案肯定是不懂,如果花若仙真的对自己敌意深重,她只会骂骂咧咧叫嚣,好比之前她扬言要在宰相府撒尿一样。
“花姑娘,松开你没问题。”
秦洛犹豫着商量:“但我们事先说好,束缚解除后,你不能对我出手。”
花若仙疑问:“我为什么要对你出手?”
秦洛:“……”
这是伪装吗?
能伪装到这一步的人,她会蠢到来宰相府送人头吗?
秦洛摊牌道:“你身上的衣裙肚兜,我给你换过了,别误会,刚才我全是事出有因……”
“为了救我嘛。”
花若仙打断道,不以为然:“多大点事,放心,我不是迂腐的人,不拘于男女之防,别说你刚才只是帮我换衣裙,就算把我全身舔一遍过去,只要出发点没有恶意,我都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秦洛惊了:“!!”
花姑娘你这么豁达开明,怎么不早说?
你早说我就早舔……呸!我就早不用提心吊胆了!
秦洛彻底放下心,再无顾虑,上前为花若仙解开铁铠冥魂。
与肩膀紧密相贴的膝盖,终于解脱归复原位,花若仙暗暗松口气,那股萦绕在心头的羞耻刺激感淡化消散。
“早就听说花姑娘性情奔放洒脱不羁,为人处事恩怨分明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!”秦洛毫不吝啬的奉上马屁。
花若仙左右扫视两眼,伸手将放在床头处的酒囊取来,仰脖“吨吨吨”就是灌下两口。
“哈~”
“我再怎么性情奔放,也比不过伱奔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