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成荫没被秦洛怒骂的气势震慑住，只当他被自己识破动机，因此气急败坏。

决定摊牌后，柳成荫已然心存死志，倘若秦洛还要趁人之危侮辱她，她会毫不犹豫自尽。

“是我害你陷入危险，你却以德报怨，竭尽所能救我，你不是觊觎……觊觎我的美色，是什么？”她冷冰冰质问。

秦洛：“……”

这一刻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累。

先前在宰相府也是这样，他越对小侍女释放善意，小侍女就越害怕，越觉得他居心不良。

现在对柳成荫同样是这样……怎么着，我以德报怨报错了么？我就应该把你弄死才正常么？

可我真不是反派啊！

“柳圣女，你别自以为是。”秦洛不得已，耐住性子解释。

“虽然你模样长的国色天香，波涛汹涌，长腿翘臀，但我未必会觊觎——好吧，我不骗人，我承认我确实有点觊觎你的美色。”

听到秦洛承认，柳成荫玉指捏住衣角，内心端是纠结复杂。

“但是。”秦洛话锋一转：“觊觎你美色就说明我一定要凌辱你吗？我就不能是一个好人，或者是一只舔狗？”

“？？”

柳成荫尽管听不懂舔狗的意思，却不妨碍她联想刚才秦洛趁她昏迷动手动嘴，以及趴在她身上吸舔肩膀，俏脸不禁羞红，反驳道：“你不可能是好人，你在奉天城强抢民女的事迹，我听说过许多！”

秦洛：“……”

这句话让他有点没法接。

那是反派秦洛干的事，跟我正派秦洛有什么关系？

想了想，他道：“人言可畏的道理，柳圣女竟然不懂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