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怎么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?
舒枢有点怀疑人生,他仔仔细细观察着云织的神情,她确实在惊讶,但是眼底更有满满的欣赏。
得,芭比Q了。
挑拨离间没成,反而还让她发现舒清寒一个新优点是吧?
舒枢不死心,他继续描述:“云织,那可是野兽横行、险象环生的原始森林......”
“是啊,那可是险象环生的原始森林,”云织眼波一转,看向舒枢的眸底带了几分质询,“十二岁的舒清寒怎么会落到那里去呢?”
舒枢:“......”
“如果是舒家长辈送他去的,那这是一种锻炼,一种考验,他通过了,他很优秀。”
“如果是不小心落进,那么,究竟是谁害的呢?”云织眼神犀利地看向舒枢,诈他,“而且,你今天刻意在我眼前提起这事,又藏了几分居心呢?”
云织又不是傻子,谁对她好,谁跟她不熟,她一清二楚。
放着对自己很好的舒清寒不相信,去相信一个陌生的舒枢?
“你是舒清寒的堂哥,不但不为他能安全活着而感到庆幸,还幸灾乐祸地把这件事情当成污点讲给他的妻子听,怎么,你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?”
“只有恶人才会炫耀自己恶的果实吧?难道他落到那种境地,是你害的?”
面对云织一连串的质问,舒枢慌了。
当年的事情,是他父亲舒印的手笔,跟自己也确实脱不了干系。
“云织,没证据的事情,你不要乱说!”舒枢恶狠狠地警告她。
云织活动了下手腕,凶巴巴道:“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证据,不然我邦邦两拳把你打成猪头!”
说完这些话,云织也没心情喝茶了,她起身,冷冷扫过舒枢:“我算是知道舒清寒为什么对你一点尊重都没有了,因为你、不、配!”
她起身离开。
落地窗前,舒清寒正在跟聂乐歌说话。
虽是说话,舒清寒的目光却落在庭院里,远远看着相对而坐喝茶的两人。
云织的表情很生动,等待泡茶的时候,身躯微微晃动,仿佛很期待的样子。
他在心里轻啧了一声,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