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幅画拿出去,换个一百万不是问题。
见他沉默,云织以为是自己问的问题扎心了,她退而求其次:“它如果不能保佑我一夜暴富,保佑我平安健康也行。”
舒清寒轻轻摇头:“暴富可以,这个不行。”
——笑死人了,供着他的画能一夜暴富?
——他该不会以为只要模仿青衫的画风,就真的能把画卖出跟青衫一样的高价吧?
——装x也装过头了吧?
陆星年的粉丝们也趁机狂踩舒清寒。
——画虎不成反类犬!没有青衫大师那样的本事就别出来装x,小心翻车!
——简直就是小丑!赢了几次就得意忘形,想着法儿地在镜头面前表现自己,有这么渴望红吗?
——哦,我忘了,因为太糊了,糊得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炒作自己,表现自己!
——踩踩踩!说好听点是模仿,说难听点就是抄袭!抄袭一生黑!
云织显然不相信供着他的画就能暴富,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地收下了,乖乖地把画卷了卷,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圆筒里,打算等下带走。
“谢谢舒先生的礼物。”
她道了谢。
然后指尖捻着生宣,把自己的画提起,骄傲地向他展示:“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?”
舒清寒思索了片刻,认真评价:“供起来能辟邪的程度。”
这句话云织听懂了。
就是说她画得难看呗,很难看,难看得可怕。
她咬牙白了舒清寒一眼,眼神怨念地盯着自己的画,嘀嘀咕咕:“明明就很好看嘛,等我红了,说不定我的画也能卖个一百两百的。”
舒清寒道:“把画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