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蕴被她的说辞整无语了,怒极反笑道:“所以,这话是我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?”
姜夫人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,道:“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,今早娴姐儿用过的粥,只有你的丫鬟有机会动。不是你,还会有谁?”
姜时蕴瞬间无语凝噎,她缓缓吐了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她思维清晰的问:“首先,我没有任何必须要害姜娴肚子里孩子的理由。其次,若是说谁进去过小厨房,便是谁害得她。那么,我倒要问问了,那个小厮难道所有时辰,都会守在外面吗?人有三急,若是他签如厕时,有人进去过,也未可知。”
姜夫人脸上一红,含糊道:“你不过是强词夺理,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巧合。”
姜时蕴抬头看向姜国公,委屈道:“这些日子里,我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守着自己的院子。怎这个脏水,也能泼在我身上来,若是祖母还在,她定见不得我如此委屈。”
姜国公原本心里堵着一口气,但看见姜时蕴眼泪大滴大滴的掉,也忍不住心疼了,毕竟是捧在手心里,宠了那么多年的女儿。
何况老太太离去前,唯一的心愿就是照顾好她,姜国公到底心软了,语气也回暖了些,安抚的说道,“先别哭了,定一定,先坐下。如今只是调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,并没有说就是你做的。”
姜夫人听到这句话,心里猛然一沉。
她刚想开口,突然间,屋子里传来姜娴撕心裂肺的叫喊声,一个婆子惊慌失措的跑出来,颤抖的说,“大事不好了,娴小姐要不成了。”
姜时蕴瞬间眸低一亮,嘴角松了松,机会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