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狗蛋的驾照噩梦

狗蛋和林晓结婚后,为了方便出行,狗蛋毅然决然地决定去考驾照。谁知道,这竟成了一场让教练几乎崩溃的噩梦。

狗蛋第一天去驾校报道,穿着一双拖鞋就大摇大摆地去了。教练看到他这副随意的样子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忍不住训斥道:“你这是来练车还是来度假的?”

正式开始练车,狗蛋坐在驾驶座上,兴奋得手舞足蹈。教练在一旁认真讲解操作要点,狗蛋却像个多动症患儿,眼睛四处乱瞟,一个劲儿地点头,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车子启动,狗蛋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,吓得教练扯着嗓子大喊:“刹车!刹车!”狗蛋却慌乱得像只无头苍蝇,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刹车,哪个是油门,车子险些撞到前面的障碍物。教练气得脸色铁青,怒目圆睁地吼道:“你到底在干什么!你是想把车当火箭开吗?”

接下来练习倒车入库,狗蛋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样,总是倒不进去,不是压线就是撞杆。教练耐着性子给他一遍又一遍地指导,从后视镜的观察到方向盘的转动,说得口干舌燥。可狗蛋的脑袋就像一团浆糊,怎么都不开窍。有一次,狗蛋连续倒了十几次都没成功,气得教练亲自下车去演示。教练行云流水般的操作让狗蛋看得目瞪口呆,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:“这次我肯定会了!”结果一上车,又把车倒进了旁边的花坛里,车轮深深陷在泥土里,怎么也动弹不得。教练站在一旁,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上涌,捂着胸口,感觉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。

练习侧方停车时,狗蛋总是忘记打转向灯,教练提醒了他无数次,他还是左耳进右耳出。有一回,狗蛋没打转向灯就直接停车,后面的车差点追尾,吓得那司机把头伸出车窗破口大骂。狗蛋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教练,教练气得直跺脚,怒吼道:“转向灯!转向灯!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?”

上路练习的时候,狗蛋看到路上车来车往,紧张得额头直冒汗,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,仿佛那是他救命的稻草。遇到红灯停车,他居然手忙脚乱地熄火了,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,狗蛋更加慌乱,怎么都打不着火。教练坐在副驾驶上,脸色由红变紫,大声咆哮道:“你这技术怎么考试!你是想把马路当成你家后院吗?”

模拟考试的时候,狗蛋各种错误不断,不是忘系安全带,就是挂错挡位。教练坐在副驾驶上,脸色越来越难看,到最后忍不住怒吼道:“你这样能过我名字倒着写!我教了这么多年车,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!”狗蛋被骂得耷拉着脑袋,像个霜打的茄子。

狗蛋也很委屈,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。回到家,林晓问他练得怎么样,狗蛋垂头丧气地说:“别提了,教练都快被我气吐血了。”

第二天去驾校,狗蛋因为前一天被教练骂,心里有了巨大的阴影,上车后身体都在微微颤抖。教练看到他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练习曲线行驶,狗蛋的车开得歪歪扭扭,像在画一幅抽象的艺术画。教练忍不住讽刺道:“你这是开车还是画画呢!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抽象派艺术家?”

直角转弯的时候,狗蛋又忘了看后视镜,差点和旁边的车来个亲密接触。教练这次真的是忍无可忍,举起手想打他,但最后还是强压下怒火,只是不停地长吁短叹,自言自语道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碰上你这么个学员。”

狗蛋觉得自己考驾照这件事没希望了,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头。林晓鼓励他说:“别灰心,多练习总会好的。”

在林晓的鼓励下,狗蛋继续硬着头皮练习。可每次练车,还是状况百出,不是把刹车当油门,就是在换挡的时候手忙脚乱。教练被他气得血压飙升,感觉自己头晕目眩,真的有种要吐血的冲动。

终于到了正式考试的那天,狗蛋紧张得心跳如同鼓点般急促。上车后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然而,紧张的情绪还是让他的动作变得僵硬和慌乱。先是忘记调整座椅和后视镜,接着在半坡起步的时候熄火溜车。当他想要重新起步时,由于过度紧张和用力不当,竟然一不小心把操纵杆给掰断了!整个考场都回荡着那清脆的断裂声,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教练听到这声音,急忙跑过来,看到眼前的场景,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大声吼道:“狗蛋!你这是在搞什么!这操纵杆怎么被你弄断了!”狗蛋站在一旁,满脸通红,结结巴巴地说:“教练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太紧张了。”教练气得双手叉腰,大口喘着粗气说:“你紧张?你紧张就能把操纵杆掰断?我教了这么多年车,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!”

考场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围了过来,大家都一脸无奈。有人赶紧联系维修人员,有人则在一旁数落狗蛋的不是。狗蛋低着头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心里懊悔极了,想着这次考试肯定完蛋了。

维修人员赶来后,经过一番忙碌,终于把操纵杆修好了。但狗蛋因为这个意外,心情更加紧张,后面的考试项目也是错误连连。

教练得知狗蛋最终考试失败的消息后,眼前一黑,差点晕倒在地。他大口喘着粗气,指着狗蛋说:“你……你真是我职业生涯的噩梦,我教了这么多年,就没见过你这么能折腾的!”说完,捂着胸口,真的感觉一口鲜血就要吐出来。

狗蛋灰溜溜地回到家,林晓问他考得怎么样。狗蛋垂头丧气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林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但还是安慰他说:“没关系,咱们下次再努力。”狗蛋无奈地点点头,心里暗暗发誓,下次一定要考过,不能再让教练和自己这么难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