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伸出右脚的人,此刻抱着小腿,在那‘嗷嗷嗷’的直叫,与先前他身上不舒服时的‘哼唧’,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道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在如此情形之下,面对初来乍到的他们,此人还有心情作恶,她也没必要客气,惯着这种人,只会助长其嚣张的气焰。
她的目光在屋内巡睃了一圈,有一些人默默的低下了头,只感觉对上她那双眼睛,就莫名的气短,仿佛他们方才没有出言提醒,就犯下了滔天的罪恶一般。
可是很快,他们就没有心情多想了。
身体上那股难受的劲儿,他又上来了,一时间,屋中又是‘哼哼唧唧’一片。
道一眉头紧皱,她装病只需要混进来即可,至于进来之后,身上有病是什么样,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,哼不哼都是她自个儿的事。
蛮达坚定不移的跟在她身哥后,道一做什么她也做什么。
疼得难受的人抽空看到这一幕,也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此人是块木头吗,怎的只会学别人,而且这病这般难受,他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?
这样想着,有些人的心中,就极其的不平起来。
凭什么,大家都生病,只有我难受,你还能站在旁边看我的笑话,还有就是外面那些自由行走的人,他们凭什么可以不生病。
但眼下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,毕竟还有个人正抱着小腿叫着呢,下场摆在那里,来人的底细没摸清之前,他们是不可能傻傻的再往上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