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一师傅,倘若我有办法,将人引出来,你可能在一刻钟内,找出他是否有问题?”王玄之问道:“既然我们不能贸然去查他的过往,会引起他的警觉,不若先投之以好,令他放松警惕。”
道一想了想,点点头,“可以试一试,但我也不敢肯定,能成与否。”
她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那李大郎与齐王,都出征了,这位爱将跟着去了,我难道也要跟着去?”
王玄之浅笑了一下,摇头,“无须如此,齐王去了获嘉,与秦王在一处,秦王将再次回京,与长孙家的娘子完婚,那时李大郎也会回来,他也会跟着一块儿回来。”
王玄之指着画像上的人说。
道一努了努嘴,“也就是说,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等了?”
“在这之前,我们可以提前准备,免得事到临头,被打得措手不及。”杨渊源摩挲着桌上的画像,他的眼底再次掀起了波澜,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。
道一觉得画上的人,倘若真是凶手,下场肯定很很惨。
“婶子,在此之前,还请你守口如瓶,什么也不要做,我们定然还简前辈一个公道。”王玄之冲他躬身一揖,“简前辈为国四下征伐,捐躯赴国难,我们不能让他流了血,还要再流泪,便是他的家人,也不行。”
乐娘子泣不成声,她努力的点着自己的头。
“阿娘,你们在做什么?”简白站在门口揉着眼睛。
乐娘慌乱的把泪抹了,“没事儿,你快去睡觉,阿娘马上就来。”
他们留下来的目的,已经达到了,遂齐齐起身告辞。
乐娘含泪送他们离开,带着简白回了卧房,彻夜辗转。
他们出了简家,杨渊源道:“常青,找几个功夫好的,以备不时之需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“我有一事不明,简前辈何以执着他的死?乃至时常托梦于水镜先生?”阮思一直到此刻,才开口说出他的疑惑。
众人沉默的坐在马车上,一时也不明白简明的意图。
他们的马车离开后,街角有一双眼睛。
直到他们远行,也在顷刻间消失了。
“对了,老夫近来听说了一个传言。”马车行了一段路,水镜先生忽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