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郎君的月孛星,年上寿上略显低微平坦,但眉毛能补此方的不足,鼻头丰满圆厚和兰台、廷尉搭配恰当。此为狮鼻,生此鼻的人福星高照、家资巨厚、财帛有余,为一方富豪。”
“你的人中深长,亦能证明此为长寿之相。”
“再说七郎君的双唇厚且丰,此为牛口,生有此口的人心地宽厚,粗中有细,家境富裕昌隆,一生顺利,安享荣华,寿如南山不老松——双耳坚硬、厚实、肥大,颜色红润正合适,富贵长久六亲健在,到晚年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——”
道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这暂时不能告诉你,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。”
阮七郎:“......”
阮母终于忍不住了,她激动的说道:“当初我们给七郎算过,和小师傅说的丝毫不差。”
此刻望着道一就像见了亲人似的,她越发的肯定对方能帮到阮思,“小师傅想什么时候去看祖坟,府中安排人护送你前往!”
道一摇摇头,“无须人陪同,阮府的一切如常,只消有个人带路即可——对了,大郎君也需要跟着去,我想看看他与祖坟的牵连究竟有多深,才知该如何出手救治。”
阮父一点即通,拱手执礼,“好好好,我儿便交付给王寺卿、不良帅、小一师傅了。”
王玄之忙将人扶住,“伯父何须如此客气,于私,太冲乃是晚辈的知交好友,于公,京畿重地,天子脚下,竟有人行如此不法之事,亦是晚辈份内之事。”
陈夷之赞同,“晚辈与大郎君自小便相识,亦是有情份在的。”
阮思唇角微勾,抢好友也算是另一种相识,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,“一事不烦二主,方才小一师傅将小七夸得如此福气,明日便由他带路罢,兴许能替我们带来一些好运。”
阮七郎:“......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