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思轻笑出声,“‘焉知不是‘吾乡示之以太冲莫胜,是殆见吾衡气机也。’”
陆云与其相视而笑,两人皆是心照不宣。
道一心中一震,阮思的气息比起修道之人,还要淡然许多,譬如她一言不合同人打架,若他能与人打起来,估摸天边的太阳要从西方出来了。
这样的人心里藏了事,旁的人是很难发觉的。
陈夷之有些别扭的行了礼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早些年是某不太懂事,吓着太冲了。”
阮思轻摇头,“安道只一个人,无分身之术,不过是小事耳。”
他侧耳倾听,“僮儿可是蹴鞠大会要开始了?”
僮儿轻应了声,“嗯!”
道一至此方才确定了,犹豫片刻还是没有问出来。
她看着由僮儿搀扶着的阮思,走在皆有下人搀扶的人群中,往齐云社安排的蹴鞠场而行去,他如白鹤立于鸡群,分明都是一样的,可她总觉得是不一样的。
有些人是为了彰显身份,还有的生来便受人伺候,早已经习惯了。
他身边这几人,早些年也是有僮儿伺候的,因在衙门之故,带着僮儿极是不方便,便不再要求他们跟着,时日一长,僮儿只在府中做其他的活计了。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