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之又道:“齐术你给的银钱,并不能使齐要做到两头兼顾,他既用在了小莲身上,便没有了银子置办文房四宝,是以,当晚他的证词说是在温书,便有些说不通了。”
他又补充道:“还有一件事,当晚小莲也不在平康坊,若是本官没猜错,应当是与他在一块儿。”
齐要大惊失色,“那老御史的死,与小生毫无关系,我就是看到百善拔剪刀了而已,这也要怪罪在我的身上。”
齐术:“即使是这样,与要儿的供词有何干连。”
陈夷之:“你先是说百善大吼着要杀死对方,此时又说只看到他拔了剪刀而已,这岂非自相矛盾,本帅完全可以将你缉拿归案的,若是你拒捕,本帅可当场将你格杀在此。”
王玄之:“他应该是看到一些东西,却又想掩盖当时自己在做的事,那或许是一件能影响他在二位,或者说他在外吹嘘的国子监身份的事,又不想官府深究,是以,作证供时半真半假。”
齐要退了好几步,神色变得惊恐,“小生当时与小莲情正浓,说了一些情人间的话,便是那几句‘杀死你’之类的,我们玩儿到了窗边,小生正好见到了百善拔剪刀,他还抬头看到了我。”
“小生不想官府的人知晓当时在做的事,便将两件事混在了一起,小生当时与妓子在一起,教一些小郎君知晓了,或许会不搭理小生,家中阿耶、阿娘也会停了银钱。”
齐术两人气得浑身发抖,“要儿他竟然敢骗我们!”
“百善兴许真的是冤枉!”身处异地的两人同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