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说:“你们给我敬酒,我就来者不拒了,但是喝多少我自己掌握,大家尽兴就好,下午你们都有工作,你们不把我当客人呢,就该干嘛干嘛,我也随意,这样我就多住两天,以后也会常来,如果把我当客人敬着,我就住不下去了。”
玉海说:“行,就按爷爷的意思办。李玲这几天就专门陪着吧。大家都坚守自己的工作岗位,让爷爷他们随意行动。”
爷爷说:“我和外公一个小组,我们两个人自由行动,李玲陪好奶奶和妈妈就行了。”
妈妈说:“我还用陪吗?这帮孩子都在这儿,跟在家里有什么区别啊?你们都各忙各的吧。”
外公对这里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,领着爷爷到处观看。这天走到村边柳荫下,微风吹来,稻田里传来一阵阵的蛙鸣。
爷爷说:“还有点江南水乡的味道了。”
外公说:“这地方条件不错,土地肥沃,紧邻卫河,有水有电,应该有很好的发展前景,唯一不足的是交通不太便利。培元想两年之内要建桥的,桥一通,从村里到公路边还不到三公里,那就方便多了。”
爷爷说:“是啊,相信孩子们能有一番作为的。”
外公说:“是啊,我也很为孩子们高兴。”
爷爷说:“您对李玲和培元的婚事怎么看?以前都是孩子传话,现在就咱哥俩,就敞开心扉,把话说透。”
外公说:“李玲跟我说过,爷爷从来没有催促过,但他感觉到了您急切的心情。”
爷爷说:“我不能给孩子压力,但是心情确实很迫切。您能理解吗?”
外公说:“岂止是理解啊,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玲玲是我的唯一啊,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。”
爷爷说:“这我就放心了,年轻人都觉得必须在城里有个工作,才算就业,才可以谈婚论嫁,我还一直担心您和外婆也会这样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