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元说:“分两条线,一条戏曲线,排练样板戏折子戏,一条歌舞线,排练长征组歌。有了模仿对象就好着手了,只要这两项做好了,就会在安平打响的。眼下再排练几个单项节目,应对春节联欢,如果排练达到预期,能否搞一场拥军晚会。以后也要经常和驻军开展联谊活动,对弘扬厂里的正气,打击歪风邪气会有不小作用吧。”
江涛久久不语,培元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,停下来看着江涛,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。
许久江涛才说:“如果不是知根知底,打死我也不信你还不到二十岁,继续。”
江涛说:“演员原则上从厂里选拔培养,从明天开始就让大家报名,这样影响更大,我需要请个人,是一中的音乐老师,中央音乐学院毕业,很有水平的。再者就是得添置点乐器,估计也花不了多少钱,厂里原来能用的尽量继续用。”
江涛说:“就按你说的办,你就脱产干这个事吧。”
培元说:“干这事文佳比我更内行,她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,再说我请的人如果能来,就更用不着我了,我就在车间上班吧。”
江涛说:“无论怎么样,搞不好你要负责。”
第二天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去机床厂报到了,他们被分到三个车间,文佳和秦梅还没走到车间,就被吴主任叫到办公室,告诉她俩春节前就不要去车间了,全力策划排练文艺节目,文艺宣传队所有的人和事都归你们俩人安排,两人有点懵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,只说我们才来,什么情况都不了解,先摸摸底再向领导汇报。
吃完饭时,两人气呼呼的找到培元,秦梅说:“耍猴也得事先练练吧,一声不吭就把我们推出去了?有这么耍人的吗?”
培元说:“秦梅你就是窝里横,真到关键时刻就麻爪了。”
文佳说:“我们两眼乌黑,一点头绪也没有,从哪儿下手啊?”
培元把想法说了,两个人都觉得心里有底了。培元又说:“不知道有多少人报名,如果人多,就先办个音乐讲座,从中发现选拔人才,给厂里培养出人才也是一种成就啊,再把马老师请来,这讲座也够档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