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斌说:“给我们讲讲。”
周文说:“这事不好理解吗?我哥是铁道学院的美男子啊,现在在铁道部也是。”
张斌说:“可以想象。”
章程说:“周文也学会吹牛了。”
陈忠说:“绝对不是吹牛,章叔现在依然是相貌堂堂,玉树临风啊。我师傅在安平也是人见人夸,有学问的,夸他是人中龙凤,老太太夸他是人尖子。要不大家都看你们俩像呢。”
章程问:“你们兵团平时都有什么活动啊?”
张斌说:“准确的说,活动很少,近乎没有。用师傅的话来说,不做任人宰割的单个羔羊,组织起来,做该做的事情,像这次选代表进京,我们两个组织都有名额,如果是单个的人,只能被边缘化了。现在没人能无视我们的存在。”
章程问:“你们计划在北京住多久啊?”
张斌说:“这五六天北京也转的差不多了,接见后就准备回去”
章程问:“急着回去干嘛,学校有什么事吗?”
张斌说:“回去叫上同学们一起出去啊,这次来北京的代表是省市统一组织的,我们几个是自己来的,也算探路吧。好多同学还在家等着第二批来北京呢,我们不能不顾他们啊。”
章程越听越高兴,这是一群有情义,有担当的年青人,尤其看到他们对培元那种由衷的佩服和信任,想到培元在处理小妹这件事上的进退有据,运筹帷幄,看到他谈吐中始终气定神闲的样子,心中不住的赞叹,如果有他们照顾小妹,一家人就可放心了。
章萍说:“我一直盼着你们来,好几次做梦和你们一起回学校了,心里很矛盾,不知该怎么做。”
培元说:“老师您到北京各中学去看看,校园里有几个人?都空荡荡的了,全国都一样,您去学校干什么?您现在的任务是养病,您想给我们上课,也得等我们回来啊,您也可以加入群众组织,像秦医生这次进京,就是陈忠他们兵团的名额。”
章萍说:“我行吗?”
陈忠和张斌都说:“行,我们欢迎您。”
章萍感动的眼睛红了,章程心中愈发宽慰,原来培元早就谋划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