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,是她生命无法承受之重。
裴寂,回到盛京好好活着。
郁聪聪抬头看到床头一套新的衣衫,肚兜也换成新的。
“裴寂啊裴寂,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肚兜?真是孟浪。”
“堂堂摄政王,二十七岁,怎么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癖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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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不会裴寂真的在小倌馆待过吧?
说着她嘴角勾起,穿着裴寂为她挑选的新衣裙。
很合身。
很舒服。
郁聪聪瞥到案几上被镇纸压在下面的一封信。
寥寥几句,最后一句话是“等我”。
又是“等我”。
郁聪聪心情有些复杂,郑重的又看了两眼那两个字,自嘲道:
“难道裴寂还以为我还会跟别人在一起?”
真是想太多。
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。
所以心里的那道坎一直过不去。
三年了,她一定要查到那个人,然后将那人阉了。
默默折好裴寂留下的信,放到床头的暗格里。
打开暗格才发现,小院的地契裴寂没有收下。
再往下看,一箱金子也还在。
不管这些东西裴寂要不要,她郁聪聪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。
就像她对裴寂动了真情,即使不能在一起,她也不会后悔。
咚咚咚。
“郁大小姐,钱伯伯找到了。”
是暗影的声音。
郁聪聪打开门,就看到暗影笑得很开心。
“你怎么没和你家王爷一起回去?他更需要你的保护。”
郁聪聪不解,还有些担心。
裴寂说暗影是他身边数一数二的高手。
“王爷让属下留下来保护你,必要时亮出身份,防止别人伤害你。”
暗影顿了顿继续说,“王爷还说,您要是少一根头发丝他就打属下一百军棍。你以后想要教训谁一定要跟属下说,属下帮您出手。”
留下暗影可以保护她,还可以传递消息,这样似乎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