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应娘亲不纳妾,但成婚两年你就纳妾,成婚三年你就打死了她。”
鼻子发酸,不只是因为娘亲,还替同母亲有一样遭遇的女人感到不值。
遇人不淑,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剧。
郁礼德似乎明白郁聪聪想要什么,他试探的问:“若是我承认你娘的清白,你是不是可以不要郁府的财产?”
郁聪聪真是觉得心寒,郁礼德在提到娘亲的时候没有一点愧疚,一直惦记他的家产。
她娘到底为何当初要帮助这样的男人?
真替娘亲感到不值。
一股怒火冲上心头,她真想撕开郁礼德的身体,看看他是不是狼心狗肺。
郁聪聪闭了闭眼。
人走茶凉,男人寡情。
郁礼德更是薄情郎。
她缓了缓说:“我要你彻查当年的事,彻底为娘亲洗刷冤屈,而不是口头敷衍。”
郁礼德面色一沉,说:“事情已经过去十七年,小妾当年一尸两命,死无对证,我去哪里找证人,你这不是有意刁难我吗?”
郁礼德说的理直气壮。
“我看没必要彻查。我现在就承认是我当年太冲动,偏听偏信,是我错怪了你娘,你可满意?”
郁礼德不耐烦,更像是施舍。
他根本不在乎娘亲的名声。
说到底,他恨娘亲,恨不得娘亲早点死。
如此敷衍的回答,郁聪聪心口的怒气再也压不下去,神色一凛,一字一句道:
“你不愿意彻查,那我就自己查。郁府八成的财产我要,我娘亲的嫁妆我也要。”
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份泛黄的纸张,在郁礼德面前晃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抹决绝。
“这是我娘亲的嫁妆清单,这上面有的东西,要一模一样的还回来。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。”
原本她不想做的这么绝,但郁礼德着实让她太寒心。
想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,就是当他站在自以为的高位后让他跌入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