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都说了会成全你们,是你自己不信。”
安景轩斜了下嘴角,嘲讽道:
“郁聪聪,你一直都看不惯我和婉柔在一起,为了留住我绝食自杀,还用世子之位威胁我,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,是个心机深沉、歹毒的恶妇,为了稳固主母的位置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陷害小妾和其肚子中的孩子。”
母亲是郁聪聪心中的痛处,府中一直传言是她母亲害死父亲最爱的妾室,一尸两命,母亲被父亲下令乱棍打死。
她那时才三岁,被奶娘带出府玩耍,回来后就听说母亲做了错事,没了。
母亲说话温温柔柔,对待犯错的下人也很和善。
她不认为母亲是那样的人,收敛神色怒斥道:
“安景轩,你不要像疯狗一样狂吠,你今日被父王处罚完全是你咎由自取,你若是真的想要跟郁婉柔在一起,大可以放弃世子的身份、王府的权势以及财富,但你没有。私奔了两年,你还是回来了。如果你不回来,你会和郁婉柔一直在一起,父王、母妃和我都不会干涉。就像这两年我们从未干涉过你们一样,但是你自己主动回来了。说到底,郁婉柔与你想要的权势和财富比起来,根本不重要。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,是你没有选择郁婉柔,不要把你犯的错都赖在我身上。”
安景轩恼羞成怒大叫:“不是这样的,你休要胡说,一切都是你的错。”
郁聪聪嘲讽道:“敢做不敢当,安景轩,你还真像父王说的,你就是窝囊废、怂包。”
安景轩面目扭曲,此刻真后悔当时怎么没在马车里掐死她。
她从小就比他聪明,学东西也比他快,胆量也比他大。
他从小就活在她的阴影下。
气氛陡然紧张起来,焦叔父按住安景轩的肩膀,难得露出几分仆人该有的谦卑说:
“世子爷,郁婉柔做的那些事为人不齿,王爷和王妃绝对不会同意她进府,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。更不要冤枉世子妃。”
“你一个下人,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。”
安景轩气急败坏的怒斥焦管事。
郁聪聪严厉的说:“你对焦叔父放尊重些,是他当年拼死救回父王。安景轩,你可以不顾念我对你的救命恩情,但焦叔父的恩情,我们这些小辈必须时刻铭记。”
安景轩鄙夷的说:“哼,少用救命之恩要挟我,当初我娶你救你出水火,救命之恩早就还完了。”
“真是对牛弹琴,不可理喻,无可救药。要不是怕母妃伤心,真应该让父王好好抽你几鞭子,打醒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