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聪聪像做贼一样,为小倌赎身,同去城郊的小院。
一进门她还未关上门,一阵大力,她被男人抵在门板上强吻。
只一会她就被亲的大脑空白,身体酸软无力。
男人松开她说:“昨夜主人昏昏沉沉的,怕是不记得奴的好,现在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不容她反对,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榻上。
男人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,惹得她酸软无力的身子一阵战栗,无力反抗。
等到郁聪聪回到安阳王府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。
王爷和王妃并不约束她的行为,再加上世子成婚夜出逃还养外室,王爷和王妃对她更加愧疚,允许她经商。
自从经商后,她早出晚归是常有的事,夜不归宿也是常态。
今日赎了个小倌,成了她的男宠。
郁聪聪觉得这一切都像梦一样。
翌日她带着王府的侍卫找到那两个与她谈论生意的男掌柜,二人鼻青脸肿,跪在她的面前求饶,还奉上了他们所有的家资赎罪。
“原来是你们害我。你们的银子和产业我都收了,但你们害我,说不定还糟蹋过别的女子,必须报官。”
她大手一挥,王府的侍卫把二人送进衙门。
但不知是谁打了那两个淫棍。
之后再没人敢公然对她动歪心思,生意做得顺风顺水。
快活两年,她与男宠不知缠绵多少日夜,郁聪聪发觉自己对男宠动心,害怕越陷越深,打算了解这段露水姻缘。
今日是在一起的最后一夜。
“别再抖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被浓浓的情欲浸染,似乎在极力的忍耐。
低醇厚重的喘息声让人头皮发麻,滚烫的汗珠如暴雨般落下。
郁聪聪咬着嘴唇,抓着床边的围栏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力量。
“都怪你,本小姐命令你赶快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很霸气的命令在欲望的润色下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……
一番云雨后,床单和被褥杂乱的纠缠在一起,衣服散落一地。
“主人,奴侍候的可好?”
郁聪聪扯过男人口中的肚兜嗔道:“什么怪癖,说过很多次不要再咬我肚兜。下次再这样我就扔了你的亵裤。”
忽然腰间的大手收力,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