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湛冷笑一声,寒凉刺骨,“你是说本王还不能治你的罪?”
众贵女纷纷瞪大了眼睛,全然不敢相信。
这是那个眼眶硕大,满嘴胡子邋里邋遢,身壮如牛的战王?
这明明是个英姿飒爽,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啊。
那女子知道自己今日踢到铁板了,可她已经不能回头了,“纵您是战王,你也不能说杀就杀,败坏道德的人您不罚,却要杀我,您不怕天下人问罪吗?”
萧湛神色未变,“你说你看见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衫?”
那女子以为萧湛她说动了,脱口而出:“黑色的。”
萧湛不说话,身子往后靠了靠。
黑色,黑色,贵女们都在心里默念。
有个年纪小的反应快的姑娘,拉了拉身旁的姐姐,用手指偷偷的指了指萧湛。
那姑娘顿时脸色大变,惊呼了一声。
贵女们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都明白了过来。
那跪着的女子也反应过来了,嘴比脑子快,“跟江微私会的是王爷您。”
“来人、这把满口谎言,污蔑本王的女人拉出去先打三十棍,让她长长记性,本王不过在梅园里赏梅恰巧碰见江姑娘。便询问她一下,本王摘的那枝梅花适合不适合插在墨色的瓷瓶里,竟被你胡言成这般。
若是不惩戒,下次你不是想怎样造谣便怎么造谣。”萧湛这些年在战场上的浸染上的杀伐气息,溢散在周遭。
那女子现在知道怕了,跪在那里磕头求饶,见萧湛连个眼神都不给她,她忙跪着爬到慎郡王妃身前,向她求饶。
慎郡王妃同样没有理会她,既然做了错事,后果便是要自己担着的。
萧湛走到江微对面,“让你被人误会是本王的不是,还望江姑娘原谅。”
说完他动了动嘴唇却未发出声音,大步流星的离开了。
贵女们各怀心思地回了家,那些胆子大的姑娘们开始盘算着,怎么样能入战王的眼,胆子小的已经被战王动不动喊打喊杀给吓回去了心思。
战王府,萧湛摆弄着从慎郡王府带回来的三枝梅花,两枝是江微之前摘回来放在宴会上的,还有一枝是江微坐在树上把玩的。
江微走后,萧湛又倒回去摘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