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浑说什么?”江在水眼睛猩红,眼球上布满血丝,往江微走去。
江微冷笑,“父亲当我不知道呢!如今咱们住的这座院子都在我娘名下。”她一字一顿道:“我什么知道了!”
江在水心中一惊,举过头顶的手突然停住。
宋廷轩今日一如往常一样去当值,统领把他叫了进去,他以为是提为副统领的调令下来了,心情无比畅快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,他迈轻快的步子的走进去见统领。
谁成想听道的消息,却不尽人意。
统领告诉他从今日不用来当值了,会有人来顶替他的位置。
明明当初他给银子的时候说的好好的,提他做副统领啊,这样他的的爵位才能有着落,毕竟到他这已经过三代了。
打小他就是世子,当初他爹长安侯刚去世,他想袭爵被压了下来,到现在他都还是个世子。
他好说歹说,才从统领哪里打听到,是有人要免他的职,那人位高权重。
原因是这两天发生的事造成的,他不过就是跟柔儿在醉春楼情难自禁,碍着谁的事了?
怎么就把他免职了呢,他想不通,他想知道是谁做的,任他怎么问统领就是不说。
从办差的地方出来,宋廷轩一个人随便找了个酒馆喝酒。
一个人独自喝到戌时才回家,走到半路的巷子里又遇见了地痞流氓,抢了他值钱的东西,还把他打一顿。
他今日真是倒霉透了。
打的他鼻青脸肿,肋骨都断了两条,疼得他酒都醒了。
次日清晨天灰蒙蒙的,天骤然比昨天冷了几个度,院墙下的梅花绽放开来,在寒风中飞舞。
露珠她们在棉袄外又穿了件棉坎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