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冷淡的声音响起:“她是冰灵根的剑修,对林家有用。”
林孚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笑出了声,“那不是巧了吗?老爷子他啊,就喜欢冰灵根的剑修呢。”
林季等他笑完了,才道:“你守着母种,我去去就回。”
后来不再有声音了,毕云锦词怕待久了被发现,毕竟林怀这家伙可能还活着,于是悄悄把这道剑意收了回来。
看样子,得想法子溜进林家去一探究竟。
云锦词思索着如何不动声色把林越轻叫出来,有这位林小姐的帮助,她混进去要容易很多。
她伸个懒腰,准备去找卿子依,开门却见沈时久抱着不忧站在门口。
“怎么了?”云锦词随口问道。
沈时久把不忧抱到它面前,这黄皮子精没骨头的样子,浑身软塌塌的耷拉着,唯有一双眼珠子转的飞快——可能骂的很脏。
“师尊,您下的定身咒,我们解不开。”沈时久解释道。
云锦词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。
她又把不忧给忘了。
但是云锦词没有承认,反而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,道:“谁叫它总是聒噪不休,今日小惩大诫,希望它日后能稳重一点。”
她朝着不忧一点,定身术解了之后,不忧因为身体发麻,没有立即扑到云锦词脸上给她一下,但嘴上却麻溜骂道:“云锦词,你大爷的,你又把爷爷我忘了,爷爷我迟早要弄死你!”
云锦词没管不忧,而是看向沈时久,问:“你觉得我应该封住它的嘴吗?”
沈时久是无条件站在云锦词这边的,所以想也不想就点头,道:“它对师尊出言不敬,理该受罚。”
不忧:“……”
它算是看明白了,在这个峰上,没有一个人会向着自己的,沈时久和柳溪来就如同它的主人竹轩一样,年纪轻轻就瞎了,看不见云锦词的坏,又或者说,他们看见了,假装没看见而已。
它往后一摊,生无可恋。
沈时久手忙脚乱将它抱住,道:“不忧,你不要乱动,要是摔了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