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词一脸遗憾道:“啊,你为什么要这么有良心?你干嘛不直接贴出去啊?”
她痛心疾首,觉得自己的钱钱飞走了。
“你对我这么好,是不是真的觊觎我啊?”
姚欢歌握着烟杆的手紧了几分,心中劝了自己好几声,才压下这口怒气,道:“再敢造谣我的品味,我就把你从窗口扔下去!”
云锦词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你敢扔我,我就敢讹的你倾家荡产!”
姚欢歌深吸一口气,含了口烟,道:”怕了你了。”
云锦词笑得花枝乱颤,目光一扫,瞧着她赤着的脚,下意识说了一句:“回回见你,你都不穿鞋,也不嫌硌脚吗?”
姚欢歌吐了口烟,道:“回回我都没穿鞋,偏生这回你要提出来,你想说什么啊?”
云锦词嘿嘿一笑,道:“我想说左右你都不穿鞋,那你之前的鞋子不如给我,我给你卖了吧?”
她没记错的话,姚欢歌应该是有几双很贵很贵的鞋,那长老待她极好,从头到尾,一身全都给她最好的。
姚欢歌轻轻笑两声,道:“我都不穿鞋了,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还留着,早就烧了。”
她瞥向窗外,窗户下面是拍卖会的台子,因为还没正式开始,四周都垂着淡青纱帘,只有两个侍女站在台子下面弹着古琴。
这首曲子结束后,拍卖就开始了。
云锦词懒洋洋靠在椅子上,很遗憾地叹了口气,道:“你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与其一把火烧成灰,倒不如留给需要的人。”
“比如我就很需要。”她慢悠悠地补充道。
姚欢歌有些无语地瞧着她,道:“我不是没给你买过鞋子。”
不止鞋子,从头到尾,从里到外,从头发丝到指甲盖,只要云锦词哭穷,姚欢歌就会给她置办物件,可很快她就发现云锦词只会把那些东西拿去卖掉,于是时间久了,姚欢歌就懒得管她。
云锦词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地笑笑。
可姚欢歌并不会去探究她想干什么,只是道:“你非要把自己过成这么穷苦的样子,我有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