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划过一道道流光。
乔楚覃和苏怡笙与官指吃过晚饭,驱车回家时已是八九点钟。
车内暖气开得很足,苏怡笙低头看着手机,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,显得格外柔和。
“安琪刚刚发消息说,叔叔这周可以出院了。”她抬起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松,“周末跟我们一起回吉阳,两台车路上也有个照应!”
“好。”乔楚覃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,另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方向盘边缘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他顿了顿,问道:“柯瑞那边怎么说?”
“她也说放吉阳好一点,等二月份手续交接。”苏怡笙将手机放回包里,“大概是正月初七、八便能来接五宝了!”
“行。”
乔楚覃简短地应了一声,车子拐过最后一个路口,缓缓驶入小区。
苏怡笙望着窗外渐近的灯火,轻声感慨:“她终于熬过了黑暗,即将奔赴光明。婚姻真是一场豪赌啊······”
“我们不是。”乔楚覃的声音低沉而笃定。
“嗯?”苏怡笙侧过头,眼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乔楚覃目视前方,嘴角微微上扬,语气温和却坚定:“我很踏实的,一目了然。”
苏怡笙愣了一下,随即忍俊不禁,笑声在车内轻轻回荡:“这个成语的用处还挺多~”
车窗外,路灯的光影斑驳地洒在两人脸上,映出彼此眼中的笑意。车子稳稳停下,乔楚覃侧身看向她,目光温柔而深邃:“到家了。”
苏怡笙点点头,笑意未减,心中却因那句“一目了然”而泛起一丝暖意。
总局的停车场,灯光昏黄,带着几分静谧与朦胧。苗念窝在副驾驶座上,眼皮沉重,昏昏欲睡。
“念念,到了。”郝友其的声音轻缓,带着一丝温柔。
“唔~”苗念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眼睛,声音带着些许困意,“那我回去喽!明天见……”
“念念。”郝友其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认真。
正准备下车的苗念闻声回头,暖黄的路灯洒在她的脸上,映出她略带疑惑的神情。
郝友其的目光灼灼,却觉得她的身影在朦胧的光影中有些恍惚。
“等乒联打完,我也有话跟你说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