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瑬听罢眸色深沉,眼有悲愤,“竟然发生这种事?她们竟敢如此害相府嫡女!?”
“方才我问云卿你手臂为何受伤时,左洵之还假惺惺说要等真相,想来真是让人作呕。”
翁瑬怒声说道。
“还远远不止呢.....”王嬷嬷又将左云卿受欺的往事一一说起。
听王嬷嬷说起原主往事,左云卿内心暗暗感叹,这柳如玉三母女对左云卿的伤害简直是罄竹难书!
“荒唐!我苏北翁氏外孙女竟然被人欺负至此!”翁瑬眸光一沉,一拍石桌,心中怒气沉郁。
“让舅舅忧心了,正是因为经历过这么多事,我才决意不再像以前那样文静懦弱受人欺负....”
思起原主的遭遇,左云卿眼中隐有悲痛闪过。
翁瑬心下满满愧疚,“云卿,辛苦你了,没想到你在这府里过得如此不如意。你这家人如此对付你,你之前怎么不说呢?”
若是她早说,他便带她回去苏北过活了。
“舅舅有所不知,以往舅舅来时,柳如玉都是以嬷嬷作为要挟,让我不要乱说话,加上我们谈话时,柳如玉就在不远处,我也不敢乱说话。”左云卿回忆道。
“原是如此。但这一次,柳如玉怎么......”翁瑬好奇问道。
“舅舅也知道,我以前性格文静内向,遇事也只会低头避战,但经历过几次生死之后,我决意再也不想像之前那般了,所以逼着自己硬气起来。”
“有摄政王的庇护,又恰逢先皇圣旨,我被赐婚成摄政王妃,这才改善了我在府中的现状,因而今日我才能在这别院里单独与舅舅碰面,诉说这些事情。”
左云卿娓娓道来,但却故意隐下自己暗自做下的一些事情。
“原来这其间还有这么多的龃龉,都怪我当初没看出你的异样.....”翁瑬愧疚道。
“舅舅,不怪你的,要怪只能怪柳如玉心思歹毒,诡计多多。”左云卿摇头道。
“因着出嫁一事,我向柳如玉提及母亲嫁妆,我感觉到她不是很情愿,还望舅舅在清点嫁妆之时多个心眼。”
翁瑬沉眸,点了点头,回忆道,“你母亲的嫁妆都是我与父亲亲手置办的,其中但凡有什么瑕疵,我都能看出来。”
王嬷嬷不知何时外出端了壶茶水进来,左云卿见状便起身对翁瑬道,“舅舅来此多时,还未来得及敬上舅舅一杯。今日云卿便以茶代酒,给舅舅敬上一杯,以多谢舅舅这么久以来的关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