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嘉宁大酒店,包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,他才说出了要请我做的是什么生意。
男人名叫关超,是个房地产商人,顺城大街的富力大厦,就是关家的产业。
关家不是芙蓉本地人,是在嘉宁发家的。关超爷爷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,他爸爸关崇志是个泥瓦匠,从一开始给别人打工,到后来自己做起包工头,抓住了房地产时代的风口,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地产商人。
“我和老头子真是命中相克!”在饭桌上,关超为我倒了杯酒,对我说起他的家庭,“小时候他就对我非打即骂,后来发达了,看我更是不顺眼。”
原来,关崇志也走了有钱人的通病——抛妻弃子。
关家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,关超的母亲潘红梅至少要占一半功劳,她从关崇志还是包头工的时候,就常年驻扎在工地上给丈夫看账,后面的转型,更是她全力促成的。可惜后来关崇志有钱了,她也老了,有钱的男人要变心,谁也拦不住。
潘红梅和关崇志最终达成共识,让关超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她对关崇志的那些破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没想到的是,关崇志居然在外面偷偷养了一个私生子,今年刚从美利坚回来,被他以远房亲戚的名义也塞进了公司。
“如果不是我妈找了私家侦探,我们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。”关超端起酒杯,一口喝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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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我问关超。
“我要你把我爸骗进精神病院。”关超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,“事成之后,我给你三百万酬劳。”
精神病院?
我有点不解,于是问道:“你要是想把他关起来,直接把他送进去不就行了?”
据我所知,精神病这种事情,医生会充分信任家属的证词,只要关超和潘红梅母子俩咬死关崇志有精神病,他就是长出八只脚来也逃不掉。
“你不懂!”关超把筷子“啪”地一声拍在桌子上,“他一直都防着我和我妈,身边随时带着人,要想把他强行关进去,根本行不通……除非他自己主动走进精神病院。”
我虽然想要钱,但是对于这种豪门内部争夺家产的事情还是心存顾虑。这事儿要是做得好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,要是一旦有了差池,我就是夹在中间随时会被抛弃的棋子。
“关少爷,我就是一个混口饭吃的医托,做不来这么大的事。”我打哈哈推辞,“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您这个报酬,只要说出去,一定能找到比更我合适的人。”
关超也不生气,拿起酒瓶给我又倒了杯酒。“我想找个人做这件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是像你口才这么好,又这么会看人的可不多见。这事儿我还就觉得你来做最合适!”
红姐上次还跟我说,等挣够了钱,她想正经开家店,然后带着小虎跟我过安宁日子。我端着酒杯,心中陷入犹豫,思考着做这一笔买卖值不值。
看见我犹豫,关超又说话了。
“你要是帮我这个忙,我再送你一套芙蓉市中心的房子,怎么样?你觉得行,就喝了这杯酒!”
我看着关超的眼睛,一仰脖把酒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