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祁桜不发疯的时候,还是挺正常的,了解到他在原文中不算清晰的过去,应该是不好的过去,否则他不会养成这副性子。
任谁被当成实验载体,被腐蚀性溶液浸泡数百年,精神力被抽取利用,都会扭曲,充满仇恨。
说实话,他没在逃离禁区后,恶劣报复联邦,已经是够仁慈的了。
于是转身:“你怎么了?摆出这副样子干什么?我不心疼你哈。迷惑我?你如果想发疯嘎人我不同意。如果实在忍不住,也不要当着我的面,我不喜欢。”
祁桜手搭上她的腰际,“我知道。所以我忍到现在。”
声音闷闷的,依旧好听,像是纯粹的玉石落入清澈池水,泠泠作响。
而且,为了寻找她,他没有时间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,比起复仇,站在沈漾身边让他觉得更有意义。
贺观澜不满他们亲密接触,抬手就去掰他的手,“老怪物,你浑身是毒,别碰她。”
祁桜无视他,“阿梨,你不会不要我吧。”
亲眼所见这么多人当着他的面,征求她的意见,推销他们的儿子,烦躁加剧。
沈漾笑:“你这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从哪来的?”
“这不是莫名其妙。”这是事实。
好比说现在正不留余地恨不得将他从她身边抹杀的畜牲,贺观澜,他无时无刻不在夺取她的注意力。
“你纯瞎担心。”
祁桜笑:“是吗?”
眉头松懈了许多,她这么说意味着她只会有他一个人,不会同意别人?
“是啊。我打算单身一辈子,孤身勇闯天涯,游历大好星系,享受幸福人生。”
祁桜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想到虚拟世界她如出一辙的咸鱼躺平梦想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