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也是喝多了吧？又或许他就是想在小巴蒂·克劳奇面前任性一下，他探出点儿水面，抱住了小巴蒂的胳膊：“你也下来泡。”

小巴蒂·克劳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：“我只穿了身上这一套衣服。”

“可以烘干啊，我有买烘干机的，特别快，一眨眼的时候就干了，”艾斯抱着小巴蒂的胳膊不肯撒手，“魔法一样。”

“是真喝多了，”小巴蒂亲了亲艾斯红艳艳的脸颊，“不是说有事儿和我说么？给自己喝成酒蒙子了还能说点儿什么啊。”

芙蓉带来的白葡萄酒，克鲁姆带来的威士忌，塞德里克拿来的苹果酿，加尔带来了白兰地，赫敏带来了雪莉酒，布雷斯也拿来了之前在美国的时候买的咯咯烈酒。

这些其实单纯拿出来一样都不至于把艾斯喝醉，因为艾斯酒量确实还不错，但是混在一起---这些酒能放倒三头犬。

艾斯醉了。

但是艾斯不承认。

喝醉的人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醉了的。

“我把衣服脱了再过来，嗯？”小巴蒂试图和艾斯最后挣扎着讲讲道理，但是没有一点儿作用，艾斯的脑袋已经被酒精和热气蒸迷糊了，他从浴缸里又探出来点儿，自己挣扎着去解小巴蒂·克劳奇的衣服扣子。

“不许走···”艾斯的声音也黏糊糊的，好像蒸化了一样，“不许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