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汐月抱起书，拍了拍书底沾的灰尘。

“自然不是，藏书阁的书要搬完，那得等到什么时候？”

她抱着书坐到一旁的椅子上，把书放在一边，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
“既然是来看书的，那就坐吧。”

言商拉开椅子，坐在她的对面，余光瞥见了龙汐月面前的书。

“你在看关于精神力的书？”

“对啊，你也想看？”

言商收回目光，翻开手中的书。

“那倒没有，只是好奇，龙姑娘的精神力很强，为何还要刻意修炼？”

“好奇心太重可不好，每个人都有秘密。”

言商嘴角微勾，点了点头。

“说的是，每个人都有秘密。”

龙汐月翻了两页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抬头看向言商。

“你见过黎夜吗？”

问题来得猝不及防，言商只愣了一瞬，摇了摇头。

“从未听过这人的名字，想来应该是没有见过的。”

“哦，那没事了。”

龙汐月低下头，掩去眸中的疑惑。

在苍海城的游船上，分明察觉到了黎夜的气息。

但在言商走之后，那一丝气息就消失了，这其中没有猫腻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
现在直接问他，肯定会一口否决，装作不认识。

只能慢慢来了......

龙汐月偷瞄了他一眼，言商面色不改，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。

都接近真相了，还这么淡定，当真是......

龙汐月没再多想，回过头来看自己的书。

一个时辰过后，雨停了。

不知什么时候，言商也离开了。

龙汐月趁着雨停的时间挑了几本书，在导师那里登记以后，便带着书回了炽云殿。

傍晚，龙汐月照例去了空间。

但她并不着急给龙湛传精神力，而是拿出白日里带回来的书，翻看起来。

就在她换了一本书准备读的时候，突然掉下来一张纸。

捡起来一看，竟然是一张药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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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魂灵丹，品阶不限，圣阶魂灵丹可修复丹田，滋养魂体，神阶魂灵丹，塑造魂体材料之一......”

龙汐月眼睛一亮，把那张纸铺在桌子上，仔细研究起来。

“还真是打个瞌睡就递枕头，品阶不限的意思就是现在就能炼？”

龙汐月自言自语，起身朝着药田走去。

半晌过后，已经凑够了纸上大半的灵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