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戈眨了眨眼,“老师,大飞其实一点都不胆小的。”
“嗯?怎么说?”
陈戈深深看着许念知开口道:“它认定了你当它的主人,就会收起獠牙和所有力气,事事顺应着你,时刻俯首称臣,你生气它会害怕,它会以你的悲伤为悲伤,以你的喜乐为喜乐,在它眼中,你就是它生命的一切。”
我也是这样。
许念知总觉得此刻的陈戈跟平时不太一样,不是在说狗吗,怎么听出了一种爱情片中的深情意味。
许念知躲开陈戈的视线,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,掩饰住面上的不自然,“我知道啊,大飞是德牧嘛,是出了名的忠实大狗,你接着学习吧。”
许念知接着蹲下,叫了大飞的名字,大飞看许念知不再有生气的表情,立刻就从陈戈身后出来,跑到了她怀里。
许念知抱住大飞毛茸茸的狗头,感叹道:“我的好儿子!”
电脑跟前的宋斯年睁着双发红的眼睛,死盯着屏幕,自从看到陈戈住在许念知宿舍里,他就忍不住时时刻刻查看着监控。
几乎是不分是黑夜白天,晚上时,只有等到监控那头完全寂静他才能睡去,白天公司的事情很多,他随身带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一有空隙就要打开看。
他知道自己很不正常,像是着了魔得了心病,固执的要发疯,随时都要知道许念知跟陈戈都干了些什么,尤其是昨晚过后。
看着两人一狗的温馨画面,活像个一家三口,宋斯年越来越恨,想做点什么,但这几天甚至接下来几个月都走不开。
收购宋氏的战线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,他要在唐氏集团里协调配合各方,稳住身形伺机而动,这样最后他既可以借唐家击垮宋氏,也能拿到属于自己的功劳,能在吞并宋氏后更加壮大的唐氏中拥有一席之地。
……
陈卫国晃晃悠悠走在乡间土路上,骂骂咧咧,他刚刚被村里棋牌室的一众“牌友”赶出来,他手头最后的钱又被输光,众人知道他的德性,根本没人借钱给他,连观战都不让。
纷纷让他再忍几年,毕竟他儿子陈戈可是出了名的成绩优异,说等他儿子上了大学,之后赚大钱源源不断给他,他再来打牌也不迟。
等几年?那还不如让他去死,等到陈戈赚大钱了,那得猴年马月。
这时一辆三轮车从陈卫国后面轰轰隆开过来,开车的人使劲按喇叭,示意陈卫国往边上靠靠,不要走在路中间挡路。
可正在气头上的陈卫国叛逆心起,故意装作没听见一样,大摇大摆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