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人说他在胡扯,后面的话陈卫国没再听进去,他两眼放光,只记住了那个城市的名字,在心里一刻不停默念着哪两个不知道怎么写的字,天还未亮他就跑到了汽车站。
于是一路辗转,耗时三四天来到了别人口中那个发达城市,到了目的地时,陈卫国已经身无分文,当晚就进了个黑工厂干活。
陈卫国好吃懒做惯了,受不了不分日夜地牛马似的干活,没干几天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为他带过几次饭的工友小萍身上。
当时的陈卫国三十出头,容貌端正,抛开颓废的气质来看还有三分英俊和五分痞气,几句花言巧语就将刚进社会的小萍弄得满脸通红。
不到一个月陈卫国就顺理成章地住在了小萍的住处,还给自己编了一个“落魄少爷”的身份,直言自己干不了重活,让小萍心甘情愿地养着他。
虽然身在遍地是发财机会的城市,陈卫国也无心去找发财的门路,他的赌瘾又犯了,重操旧业,故技重施,偷了小萍的血汗钱重新坐在了牌桌上。
遭到小萍质问后,过了几天安逸日子的陈卫国改不了家暴的陋习,控制不住朝小萍扇去,听到女人的哭声,陈卫国心烦的出门,还不忘顺走小萍的钱包。
他一头扎进很久就想去的酒吧,看着不断变化的五颜六色的灯光下蹦跳蠕动的男男女女,陈卫国飘飘然,他想大城市就是好,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这里。
这时有人拍他的肩膀,陈卫国扭头一看是个比他年纪大上不少的女人,打扮的光鲜亮丽,但即使在晦暗的酒吧灯光下也能看到女人嘴角的皱纹。
那女人眯着眼睛靠近他,陈卫国刚想要躲开,就听见女人说有没有兴趣陪她,事后会给他这个数,陈卫国看到女人手指戴着大宝石戒指,比划了一个数字,立马眼睛就亮了。
他跟着女人走了,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充当他垫脚石的小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