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翟大夫解释，徐肃急了，大步走到她身边，言辞拒绝。

“不行，若是个女子都成，我何至于忍受毒性这么多年！此事非你不可！”

屋里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，不约而同退出去了，这糖他们不想吃。

陆曦曦还就不信了，哪个男人不是女人成堆，别人不说，看看淳王，看看晓程鹤和临王世子。

除了徐肃和周贤淙……

噢，对了，还有她爹也不是。

她耻笑道，“若我没有误打误撞惹你，你难道这辈子都……都……憋着？”

“是。我知我命不长，不想祸害别人。”

陆曦曦气急，不住点头，“是哦，不想祸害别人，专门祸害我是吗！徐肃，你不仅拿我当解毒工具，还企图一直用我，你也去用用别的女人啊，逮着我一个人欺负是怎么回事！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！”

责问的话渐渐变成控诉，眼泪又不争气掉了下来。

她也不知道在气什么。

大约人没有心甘情愿被人利用的吧，她只是知道事情真相之后，气恼而已。

见她哭，徐肃的心又塌了，“我说不上来为什么一定要你，但是，你在我身边，我满心满眼填的都是你，我不相信你石头心，感受不到。”

他将人揽进怀里，回忆着两人的过往，在两人为数不多的交集里挖出来一件事。

“或许……那时候我就对你动了心，只不过那感觉太快，一闪而逝，以至于我还没弄明白那是什么就消逝了。”

陆曦曦挣开他，“你少胡说，我们什么时候见过！”

徐肃笑了笑，“可是那时候你明明认出我了，而我在你撞到我面前表明心意的时候，认出了你身上的香。”

徐肃说的这件事确实有。

大约一两年之前，陆曦曦有次出门买点心。

正值春日烂漫时，沿街人家栽种的花树都开了花，一路芬芳相伴。

陆曦曦坐着马车去仙品阁亲自选了几样付雪茹和付霖威爱吃的点心。

买完点心出了店门，主仆二人往停在路边的马车那边走。

突然一阵劲风扇过，带起陆曦曦轻薄的面纱，泄露了半张绝世容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