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权他要,人,也要!
付霖威写下一封手书交给妹妹,“这是我写给万州刺史的信。说你是我兄弟,请他照拂。你们两个人在外,她身子不便,又是外入万州,万一遇到人欺负你们,就去找刺史帮忙,他会罩着你们。记住了,一定要藏好了。等我这头事完,我会找机会去见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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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雪茹将信藏好,说知道了。
翌日一早,陆曦曦揣着不安催促张叔赶紧启程。
临登车前,正好付霖威也带着人要走。
他站在客栈门前,望着她,待她看过来对上视线时,用唇形说了句,“等我”。
陆曦曦心头狂跳不止,上了车,走出老远了越想越不对,问付雪茹,“你哥哥是不是认出我们来了?”
付雪茹嘿嘿笑了下,将昨晚的事告诉她。
陆曦曦忙掀窗帘往外看。
马车的方向已然变了,朝着西南方向快速前行着。
————
澜庭院
徐肃昏迷了一整天才醒。
翟大夫亲自守在他身边,哀声劝说,“大人,您体内的火毒短日内多次发作,已然上升到了胃里,若再不压制,恐怕只有三个月的寿辰了!”
吴嬷嬷在旁边听了惊得跌坐在椅子里,顷刻便落下泪来。
又急又气的,瞥见旁边跪着的徐子桓,指着他大骂,“枉大人悉心栽培你,你就是这般报大人恩情的?若不是看在你是唯一连着大人血亲的人,我非让人处置了你不可!”
“嬷嬷息怒,子桓知错了!”
徐子桓内疚不已,不该什么话都往大人耳朵里传。
吴嬷嬷怒骂不休,“枉你在大人身边多年,这点轻重都不知!”
“嬷嬷……”徐肃气若游丝,没了往日的威严,“不怪他。我中了这毒……迟早的事……”
吴嬷嬷闻言,想不得,几乎要哭得昏死过去,“这是怎么说的,大好的年纪,人生……人生才刚起了个头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翟大夫让人熬了汤药来,捋蓝喂徐肃喝下半碗,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些。
徐肃喊累,想休息,让人送嬷嬷回去,徐子桓被留下来。
他仰躺在床上,盯着顶上的幔帐子,“去把揽芳叫来。”
徐子桓道是,亲自去叫了揽芳过来。
徐肃撑起身,披着衣裳坐在床边,盯着揽芳问,“夫人自入别院以来,来过几次月事?”
她入院一个多月他便停了避子汤。
或许……
“夫人入院,只头一个月来过月事,之后再没有……”
她素来康健。
徐肃闭了闭眼,脸上有了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