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肃一顿,松开她盯着她看,良久低喃:

“陆曦曦,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接纳本官了!”

温存片刻,徐肃陪着她睡了一会起身去上朝。

今日的早朝一定格外热闹,徐肃不疾不徐用过早膳,登车离去。

临行前,特意吩咐吴嬷嬷,“过些日子宫中要替十公主庆生,嬷嬷去库里挑几样料子给她做几身衣裳。她穿的还都是从侯府带过来的旧衣。别回头外人说嘴,觉得本官小气。”

瞧他春光满面的样子,便知陆夫人昨夜哄好的他们家相爷。

不仅哄好了,这还想着带她入宫参宴,可见十分得心。

徐肃二十多年来,孑然一身,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起心动念。

吴嬷嬷看着他长大的,见他因着火毒不打算留子嗣,心里难受。

见他好不容易强带了个女子回来,乐坏了。

吴嬷嬷乐呵呵说好,“既然大人都送了衣裳,要不再配几样首饰吧。陆夫人生得美,但再美的人没有两样精致的首饰,也抬不起身份。”

徐肃想都未想,“这些小事嬷嬷拿主意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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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禀相爷,昨夜有人私点天灯祭奠先祖,巡防营的人巡查街道的时候看见了,担心天灯自燃,引发火灾,一箭射落了天灯,岂料放灯的人搁了好些油火在灯里。巡防营的人一射,反倒点着了灯,结果……”

大殿之上,小皇帝坐在龙椅上,两排大臣分文武分列两侧,徐肃手握军政大权,就在金台前搁了张椅子,手里握了盏茶听人启奏事宜。

“结果如何?”

“结果,误燃了英国公府新建的祠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