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次与他们吃茶喝酒,只要他们带了女人陪坐,他都单独辟出一间,离得远远的。
其他人也都理解,他那样的身位,若是有人有心买通那些女子害他,只怕早死八百回了。
小心些不错。
他也曾找过女人,但次次都还未近身便歇了心思。
他寻问过府医原因,府医说是火毒性热,最受不得刺激,一旦有刺鼻的气味激发,毒性暂时性上行到达胃里,引发呕吐感。
昨夜失了控,不知是否伤到她……
徐肃站起身,背着手在明间来回踱了几圈。
恍然间听见一声娇叹,徐肃猛然顿足,掀开帘子闯入内室。
站在床前看着在睡梦中淌泪的女人,正欲伸手帮她拭泪,她却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背过去,将光洁的肩头和纤薄的背留给他。
她肌肤瓷白,浸在晨光里莹润透亮,背骨支离,单薄又柔弱。
这还仅仅只是半片背影……
徐肃心头微火骤燃,他搓了搓手指犹豫一瞬。
外头初升的朝阳从菱花窗里打进来,斑驳一地的阴影,忽而一片稠云蔽日,屋内顷刻暗了下来。
有云遮日便算不得青天白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