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汗浸薄被,利刃破琼萼。
芙蓉帐里惊白玉,泪洒衾,只堪眼前人怜惜。
“哥哥,饶了央央吧!”
天无痕,时光催情,鱼在水,碧波自漾。
付霖威咬住她的唇,满身阳气渡予她,“到底是谁饶了谁?”
分明是她要了他的命。
女人的泪是把杀人的利器,能破开男人的心,让人无所保留的将整个心都给她。
“央央,再多给我一些……”
央央迷迷蒙蒙睁开眼望着眼前人。
他的眉眼他的唇,他的温度他的身,一切都是她的了!
央央撩开粘在脸上的湿发,拧眉缩了缩心,紧绞住ta……
付霖威热汗滚滚,腔子里那颗心要被她撕裂了。
…………
好酒初尝人沉醉,一夜窗明,浓睡。
廊下双燕去又归,画屏微寒,皂帕梅花开。
央央累极,困极,睡前还在念着她的大哥哥,伏在付霖威胸口沉睡过去。
付霖威拥着她化成水的身子,青丝铺在薄背上,一下一下往下抚着,哄她安睡。
昨夜的事,付霖威生涩,他此生未在男女之事上头耗费精力,反倒是央央……
她倒是得过长辈指点,摸索着,带着他成了事。
男人在这件事上天生的悟性极高,一点就透,之后便收回主动权,两颗紧贴的心没再分开。
他探手在被子里摸索出梅花帕子,一夜花开色正浓。
他将东西藏在枕下,慢慢回忆这几日的事。
昨夜虽将她从武成王府带出来了,可危机并未完全解除。
那人极为记仇,事后必定会找他清算。
还有昨日他将他交给鲁国公处置,想来鲁国公已经知道他杀了萧倾玫,怀恨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