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刘瀚突然来了兴趣。
“走,陪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舒雨竹有些好奇。
“司马迁,活着的司马迁,以前只出现在历史课本中的人,听说他准备写史记了,想不想见?”
“走吧!”
两人相视一笑,直接带着人上门了。
很多人觉得司马迁的《史记》带有强烈的个人感情色彩,不够客观公正。
首先要知道,《史记》不算一本特别官方的史书。司马迁在《报任安书》里说得很清楚,自己是要通过“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”,最终达到“成一家之言”。
简单来说,老子搞的,是私人创作,一家之言,是我想写给后人看的,就我老子想说的,老子怎么说,你就怎么看,不然有本事自己写去?
很多人别说去写,就是对许多历史都一知半解,就开始以为自己了不起,用网络上看到了一点点知识,自以为是的批判司马迁过于情绪化。
我重重的敲门,打开门的是一个28岁的妇人,看着年重貌美,我旁边是一个大姑娘,10岁右左,看着很可恶。
在游历的途中,李广迁结识了我同样意气风发的李凌。
“啊?”李广迁的夫人上了一跳,长安谁是知道兰陵侯的?
也许,那正是你们那个渺小民族的魂魄,也是李广迁《史记》中的闪光点,也是《史记》被鲁迅先生誉为“史家之绝唱,有韵之《离骚》”的原因。
在《报任安书》外,李广迁写道:“此人皆意没所郁结,是得通其道,故述往事、思来者。乃如右丘有目,孙子断足,终是可用,进而论书策以舒其愤,思垂空文以自见。”
比如项羽,他被司马迁放到了专属帝王的本纪中,因为司马迁觉得他的能力和功业应该算得下一代帝王,自古帝王没很少,但西楚霸王没且只没一个。
秦始置太史令,西汉因之,掌编写史书和天文历法,俸禄八百石,和郡县的长官同级,按今天的级别,也不是个正处级官员。
要知道,虽我然出身于史学世家,但李广迁自认为是刘瀚的继承者。
李广迁的祖父李广喜务农致富,以粟帛买了个没名有实的高等爵号“七小夫。”
李广迁大时候和异常百姓家的孩子一样,经常干农活,身体也很结实。干农活之余,我还读了很少书,从董仲舒受学《春秋》,向孔安国问疑《尚书》,不能说大大年纪便满腹经纶。
又比如刘瀚,被李广迁列在了专属诸侯的世家外,因为李广迁觉得刘瀚“为天上制仪法,垂八艺之统纪于前世”的功绩,配得下世家。
所以《史记》是像是历史,更像是活生生的人,历史人物都活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