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还有这个……”
阎埠贵还没说话呢,三大妈就开口了。
是坚决不能让许大茂碰一碰的。
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喝成这熊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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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京茹委屈的看向许大茂。
是真觉得有的谈。
反而翻了个身,把毛巾被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点,继续睡去。
许大茂的手已经有血往地上滴答。
包里的贵重东西,立刻就变得敏感。
孩子们也都长大了。
福伯没有下车,看了一眼旁边倒在地上的醉汉,打了一把方向盘,绕过地上的人继续走。
没再提及。
咣当。
“三百五十块啊。”
于莉就没搭腔。
身后感觉到床上坠物似的一沉。
最近苏胜利混的风生水起,手头宽裕,说话也豪气,身边还跟着个贼漂亮的娘们,羡煞了阎解成。
特别想要。
这包东西拎着过来,也是用于藏匿。
刚才他怕极了。
苏木推门走过去,从地上捡了起来。
虽然吐得邋里邋遢,但洗漱之后,还是觉得神清气爽。
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,上面有着精美的雕刻。
感觉拎着的包也轻巧了许多。
恍惚中闪过一抹了悟。
跟杨卫民谈的好好的呢。
但是吧……
男人嘛,还是要阴阳调和才算完美的生活。
那二大爷现在风头正盛呢,属狗的。
许大茂和一个女人……
第二次才把包拎起来,一手拎着包,一手赶紧关门。
半晌。
傍晚吃饭的时候,婆婆提议给院子里的苏木介绍个对象。
而实际上,内心的真实想法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。
这小两口已经有点名存实亡的那股架势了。
这事儿都是阎解成每月从工资里给老两口交的。
“呕……”
苏木心中不耻,但也不想干涉,不想谈论。
娄晓娥匆匆跑出院子,回到车上。
“小姐,都捡回来了吗,没被别人发现吧?”
苏木一路走,一路捡。
刚才苏木其实已经将这些东西送进了空间之中。
倒座房冬冷夏凉,北屋现在扇蒲扇都嫌热,倒座房不盖毛巾被还觉得冷呢。
这块倒霉的伤心地,娄晓娥决定再也不来了。
他当即弯腰跟娄晓娥分抢地上的小黄鱼。
这个男人,连苏木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了。
扭头往中院方向看去。
他想要。
吃人嘴软。
“谢谢。”
这几样在苏木看来,就大黄鱼最没用。
“福伯,走吧。”
从吃了饭,于莉的情绪就不怎么好。
这种乡下女人,为了嫁进城里,还真是有够拼命的。
与己无关,就随她去吧。
拎了两次。
当时也没想到会有失主找回来,就肆意的‘挥霍’了。
此时他还在睡,但是半边脸和枕头,还有肩膀……
“嗯,都找回来了。”
许大茂一哆嗦。
一包的珠宝首饰,还有分散开来的大黄鱼和小黄鱼。
娄晓娥一路走过前院,出了垂花门。
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是后悔,然后下意识的声音里,带着哀求。
娄晓娥松开嘴,怒视着许大茂,嘴唇上还有丝丝血渍。
“那我不干,爱谁干谁干吧。”
“这样,解放,等你工作了,一个月上交20块,同意的话再说。”
说不上来。
但既然事情演变到这样的境况。
结果,被娄晓娥一巴掌扇醒了。
娄晓娥再怎么委曲求全也不会继续跟许大茂过下去了。
一根足斤足两的大黄鱼,斜斜的担在抄手游廊的台阶之上。
阎解成也没提过这茬儿。
委屈的心情得以宣泄,心里不仅不不憋屈,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畅快。
听老两口的意思,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有编制的工作,可比学徒工、临时工强多了。
许大茂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吃饭的时候,阎解成想到了昨晚苏胜利跟自己说的事儿,琢磨了一下说辞,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