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她出来换粮票,也还是头一回呢。
一路背着老太太回到四合院,过前院时还特意看了看苏木东耳房的方向。
棉帘子垂着,往常放自行车的地方没见着车子,估计是人没回来。
回到后院。
傻柱正要让背上的老太太撩门帘呢,结果易中海从里面把棉帘子推开了。
“这一大早的,你背着老太太去干什么了,小心她的脚还不能下地呢。”
聋老太太的脚刚消肿,还得过两天才能下地呢。
“嗨,一大爷,这您绝对放心,我背着老太太一路,绝对是脚没沾地,不过等过了年,老太太再重个十斤八斤的,再来这么一回,我就得累死……”
其实傻柱也就是嘴碎,闲侃罢了。
“老太太,我给你拿了五斤白面,放柜子上了啊。”
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叮嘱道。
“我这里有吃的,不用老记挂着我。”
何雨柱坐在桌前喘气呢,听到一大爷的话,立刻就眉头一挑。
“我算是知道了,难怪老太太有那么多粮票呢,敢情源头在一大爷您这呢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一大爷,您知道刚才我驮着老太太干啥去了吗?倒卖粮票去了!”
何雨柱声音一顿:“62斤,一斤2毛,收了12块8毛5。这是什么,违法的事儿知道吗?破坏国家统购统销这叫……”
“行了,柱子,出去别跟别人说。”
易中海眉头轻皱,转头跟聋老太太交代道:“老太太,以后有什么事儿别告诉他,得瞒着点。”
说完,又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不对啊,一斤2毛,不应该是12块4吗?怎么成12块8毛5了?”
票贩子能算错账?
如果算错,也只会算少,怎么会越算越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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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说这事儿啊,还真巧了……”
何雨柱就把遇到苏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倒也没给自己捞功,算是很客观的陈述。
“哦,苏木也去晓市了?”
“肯定是……吧,不然那么一大早,去那地儿附近转悠啥。再说了,这两天苏木家伙食可够硬的,估计就是在晓市花钱买的。”
身为一个厨子,望闻问尝是基本功。
苏木家的肉香味儿飘到中院,贾张氏能闻到,何雨柱也就漏不了。
易中海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倒是没有继续聊苏木的话题。
“老太太,一大爷,您二位聊着,我先走了啊。”
刚才回来的时候,看到秦淮茹拐着一盆衣服走去水龙头那里,何雨柱就灵机一动,打算找秦姐帮个忙。
何雨柱前脚走,后面易中海就跟聋老太太说了起来。
说什么呢?
过年跟秦淮茹家和何雨柱兄妹一起过,到时候试着撮合一下她们两个。
聋老太太的养老有一大爷和一大妈老两口负责,而一大爷老两口大了养老还没着落呢。
聋老太太最欣赏的是娄晓娥。
但易中海更偏向秦淮茹。
一个寡妇,能够扛着压力照顾上老下小。
让易中海觉得只要自己帮衬了她们,以秦淮茹的性子,指定不会不管自己老两口的。
何雨柱也不是个狠人,让他跟秦淮茹凑一对,也就绝对不会娶外面不可控的女人……
而且吧。
聋老太太看上的娄晓娥,易中海不觉得跟何雨柱能凑一块。
实在是条件太苛刻,太难以实现了。
毕竟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,以许大茂的品性,攀了娄家这个高枝儿,又怎么会舍得放弃。
回到中院的何雨柱,看到秦淮茹秦姐果然大冷天在水龙头那里洗衣服呢。
男孩子的衣服,一看就是棒梗的。
嗯,还有床单。
“秦姐,大冷天的洗什么啊,嘿,一小男孩的衣裳,还有床单,我说,这马上过年了,现在才洗床单,干的了吗?”
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。
抿着嘴,手底下却没停。
“明儿才年三十呢,咋就干不了了……”
何雨柱只是随口找个破冰的话头,听秦淮茹回话就成,说啥无所谓。
“我跟你说,这三大爷不地道啊。”
“三大爷,你又跟三大爷怎么不对付了?”
秦淮茹问道。
她也想岔开话题,免得何雨柱再追问床单的事儿。
“他当着冉老师的面儿给我上眼药。”
何雨柱说道。
秦淮茹一听,顿时来了兴趣。
她当时看到何雨柱殷勤,就没有打扰,看他们过了穿堂就回了屋。
后来前院的吵闹声,秦淮茹并没有细听。
因为她心里揣着事儿,正恍惚呢。
再后来,贾张氏回来,就兴奋的商量怎么着怎么着,也就错过了后续情节。
只听何雨柱继续道:“我不是为了报复三大爷,偷了一车轮子给他卖了吗?”
何雨柱倒也没藏着掖着,跟秦淮茹秦姐,他丝毫不忌讳。
还准备着有求于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