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泥点子都得紧赶着擦掉,今儿这是咋了?
不过三大妈也没问,自顾自的道:“再小半天我就织完了,到时候给车座子套上,保准又暖和又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
阎埠贵闷闷的回了一声,他对苏木的孑然一身心生羡慕,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头。
想当年,他也是个有着梦想和抱负的大好青年,一个人从南边不远千里来到京城想要一展抱负。
然而,当了个账房先生……
生活就这么蝇营狗苟糊弄了过来。
中院。
何雨水从医院陪床拖了时间,这会儿才刚刚吃饭。
何雨柱这个当哥的这段时间看似挺有良心的。
竟然给雨水留了饭菜,还蹲炉子上温着呢。
何雨水边吃边问道:“没看出来啊,哥,最近跟秦姐闹不愉快了,往常这饭盒,不都是送秦姐家的么?”
“那不能够。自家亲妹妹还饿着肚子呢,哪能净送给别人啊,总是让外人说闲话也……咳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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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嘴贫,自顾自的说的痛快,却猛然看到何雨水一双幽怨的眸子瞪着他。
顿时蔫了。
让亲妹妹雨水饿肚子的年头,着实不少了。
这话,即便是何雨柱的厚脸皮,被雨水瞅着也倍感脸皮火辣辣的。
“那个,啥,不得多注意点影响嘛,你都马上要结婚了,哥也得找对象啊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何雨水夹了一筷子金华火腿塞嘴里。
火腿肉就是香。
“哥,你这么紧着跟秦姐家划清界限,是不是有目标了?说来听听,看上哪家姑娘了?”
“嗨,目标嘛,倒是有了,就棒梗他班主任冉老师,冉秋叶,嘿,你听听这名儿,一听就是大家闺秀。”
何雨水附和着。
如果哥哥能找个当老师的媳妇,也确实挺好的。
只是吧……
“人家一小学老师,你怎么认识的呀?”
“这不拜托三大爷给帮着牵线说和呢。”
“三大爷?不能够吧?”
何雨水想了一下,轻声问道。
虽然话里没说,可何雨水可是知道自家大哥在这一片的名声的。
特别是跟秦寡妇不清不楚这么多年,外面还有传言自己大哥是给贾家拉帮套呢。
过去傻柱这个词儿,是当爹的因为何雨柱小时候被假钞骗了随口叫出来的。
现如今这傻柱,还真有点坐实了‘真傻’这个名头似的。
性质,完全不一样了。
以何雨水对三大爷阎埠贵自诩文人又那么爱惜羽毛的人的认知,能帮着给自家大哥介绍棒梗的班主任?
万一没成,以后在单位还不被挤兑死啊。
“一开始三大爷也是不太乐意,可就凭哥这本事,嘿,我两副山货土特产一送,三大爷也就舍不得不答应了。”
何雨柱老神在在的晃悠,一脸的得意。
浑然不知,土特产阎埠贵是送出去了,给到冉老师后却压根没提何雨柱这茬子事儿。
人家冉老师回赠了十斤全国粮票给阎老师。
这不阎解放还想着里面的油,打算去白家庄换粗粮么。
中饱私囊算不上,可昧下了冉老师的回礼,是确有其事。
相当于拿了何雨柱的山货土特产,给他自己做了人情往来。
其实,这事儿吧,阎埠贵实在是算计的太过了。
如果把冉秋叶冉老师给的十斤粮票,拿出五斤,哪怕是3斤呢,给到何雨柱,说一声人家婉拒了。
这事儿估计也就到此为止。
可阎埠贵有过这份心思,但架不住三大妈在旁算计十斤全国两票加上里面的油,能去庄上换多少粗粮够全家人吃多少天诸如此类的……
也就跟着默认了下来。
有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真正的生活实则远没有这么清晰。
一方影响了另一方,在某些时刻,另一方也同样会用相同的标准反过来影响前者。
这就是相辅相成,互相督促又互相制约的矛盾体。
就像是老树盘根,错综复杂,想要理清几乎是妄想。
所以说,生活不要较真儿,谁对谁错没那么重要,也着实掰扯不清。
当有一天真的掰扯清楚了,你胜利了,亲情没了,爱情没了,温暖的家,也就泯灭掉了。
苏木回家就点上炉子,墩上铁皮大壶顺便烧了一壶水。
烫脚用的。
等屋里彻底热过来,焖上炉子后,就上了二楼。
先去空间里修炼上几个大循环,然后出来再趁着疲惫之意小睡一会儿。
越到年底,晓市的行情越是见好。
这种商机最凸显的时刻,怎么能少了苏木这个缅怀经营的重生者参与呢。
一夜无话。
中院的贾张氏倒是催促秦淮茹去找苏木要点钱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