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。
何雨柱瞳孔微缩,心中的天枰瞬间就倾斜了。
一条男人的裤子。
秦淮茹洗完了手里的衣服后,侧身,展开,习惯性的甩了甩。
这是防止起褶皱的土办法,也是习惯成自然了。
“柱子回来啦?”
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里拎的面袋子了。
眼神里闪过一抹喜色,随即又被一抹忧虑遮掩。
何雨柱已经做了决定,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。
“嚯,秦姐,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一条裤子啊,谁这么有福气,能劳您大驾出手?”
秦淮茹心中腹稿早就打好了。
她幽怨的撇了一眼。
“谁让我命苦呢,欠了别人的债,就得还啊。”
何雨柱眼珠子一转:“嘿,我以为谁呢,苏木的啊。”
“你又知道。”
“那可是,这叫啥,子债母偿吗?”
“行了,不跟你贫,你是良心发现了?终于想起接济我们家来了……”
秦淮茹不想继续跟何雨柱聊闲篇子。
怕万一被苏木撞见,再误会自己两面三刀。
现在不同往日,得注意影响。
只是粮食就在面前,秦淮茹习惯性的想要往自个家扒拉。
小主,
“秦姐您今儿还真猜错了。这是我给雨水备着的,她要来着,我也是攒了好久才给凑够。”
打了个哈哈,何雨柱拎着面袋子就走了。
自己不再是秦姐唯一帮衬的男人了。
之前自己屋里收拾,衣服被褥窗帘这些,都是秦淮茹帮着操持。
何雨柱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,当做了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的特殊福利。
视为私有。
现在看到秦淮茹洗苏木的裤子,就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,心里不得劲儿。
既然他何雨柱心情不爽,那这棒子面也就别想扛走了。
咱有新目标了。
没说的,又是老师,还是未婚的,就是比你香啊。
傍晚。
院子里各家各户都生火做饭,炊烟袅袅,给四合院平添了许多生机。
中院贾家屋门前的晾衣绳上,几件橄榄绿的男人衣服迎风招展,很是扎眼。
许大茂回来的时候,还特意停了多看了两眼,当发现很可能是苏木的衣服后,脸色沉的有点深,看他推车走的表情,像是咬了后槽牙似的。
“当家的,秦淮茹给苏木洗衣服呢,你知道吗?”
杨大妈跟自家刚下班的老伴偷摸的说。
“哎,刚才是看到中院那挂着衣服呢,是苏木的?”
“可不是嘛,咱这院子,穿过军装的,除了他还有谁呀。”
阎埠贵摸索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。
“你说,会不会是他俩……”
三大妈好奇的问。
无论多大年纪,八卦之魂都是一直在线的。
“这种事儿,你可不能到处嚼舌根子。嘿嘿,苏木家被盗的事儿,估摸着要翻篇儿了。”
三大妈一惊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八九不离十,不信你就瞧着吧。”
阎埠贵笃定的说道。
中院,一大妈也在跟易中海聊这个。
“上午秦淮茹就去找苏木了,一天都没去上班。”
“秦淮茹请假了,说身体不舒服,我当时看了,她脸色却是不怎么好。”
“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啊?”
“苏木家被盗,八成就是棒梗那小子干的,现在秦淮茹帮着苏木做家务,这事儿估计也就他们私下解决了,这是好事。”
“唉,淮茹可真不容易,摊上这么个婆婆,棒梗还总是惹事儿。”
易中海也是摇了摇头。
何雨柱家的饭盒大多都去了贾家,是因为秦淮茹一直帮着何雨柱张罗家里的事儿。
苏木家这事儿闹这么大,也就是暂时拖着。
如果一旦举报给派出所,张所长可不是放空炮的,到时候想要小事化了也没办法。
秦淮茹又站了出来,私下说动了苏木,估计也是做了交易,又得帮苏木拾掇家里。
一个女人,以后白天要上班,晚上回来还要拾掇三个家的家务。
可惜了呀。
唉!
易中海叹了一声。
他早就发现了何雨柱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。
而易中海挺欣赏秦淮茹的。
就从她一直照顾贾张氏就看得出来,秦淮茹是个懂感恩的。
如果能撮合她跟何雨柱一起,那么自己老两口养老的问题也容易解决。
只不过聋老太太那边,不太中意秦淮茹。
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这方面有分歧,所以易中海才没能真的开始撮合。
不过前段时间聋老太太松口了。
却又多出来苏木家这一档子事儿。
都是不省心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