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意思是秦淮茹主动勾引苏木,秦淮茹反驳的理直气壮。
“还不是那样,不是那样,早上那鱼,那排骨,是白来的?”
“还有瓮里的棒子面,之前的事儿还没了,白送你几十斤棒子面,你当我老婆子糊涂了吗?”
贾张氏越说越气:“哎对了,那事儿,他怎么说的,是不是就不要了?”
秦淮茹低头抽泣,不回话。
贾张氏伸出手狠狠掐了秦淮茹一下。
疼的秦淮茹喊了一下。
“秦淮茹,别忘了你还是贾家的媳妇,甭管你在外面怎样,你工作是贾家给的,棒梗也姓贾,知道吗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也不会改嫁,你甭操这份心。”
秦淮茹话里带着气。
刚才掐的真疼,睡意都没了大半。
“那就好,下午去告诉苏木,之前的事不准再提了。别让他得了便宜还咬着不放。”
秦淮茹应了一声,身子缩进被子里。
贾张氏起身,盯着秦淮茹看了好久,才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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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婆婆脚步去了外屋,秦淮茹缓缓松了一口气。
刚才她紧张着呢。
回想一下,确实只顾着飞来飞去,愣是一句有关盗窃的事儿都没有提。
会不会答应呢?
关键的问题是秦淮茹走的时候不仅打扫了剩菜,还去他厨房扛了一大半的棒子面。
自己在他心里,值不值这么多呢?
如果不值,或者等价,那也没法再多要求他,如果值,那或许……
耳边突然又传来脚步声。
秦淮茹心里一紧。
耳边就又传来贾张氏的声音。
“秦淮茹,别睡了,趁现在没人,你去前院,苏木在家呢,你去问他要块肉,晚上给棒梗炒个肉菜吃……”
秦淮茹突然觉得婆婆的声音那么可恶,让她听着就泛胃酸,恶心。
“哎吆。”
秦淮茹疼的叫出声来。
却是贾张氏又拧了秦淮茹肩膀一下,还拽了一把她的头发。
左边散在枕头上的辫子都被拽松了。
头皮疼的发麻。
秦淮茹转了个身,闷声不吭。
但贾张氏却认了死理,赖着不走,让秦淮茹根本没法睡。
“行,行,行,你儿媳妇这就送上门去,给你换肉吃。”
秦淮茹发狠发恨的猛地坐起身。
眼前一黑,晃了两下才稳住。
贾张氏才不管那个。
既然秦淮茹已经被占了便宜,一次和无数次也没多大区别。
贾张氏也知道这事儿一旦开了口子,堵是堵不住的。
还不如趁机多捞点好处。
她是过来人。
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秦淮茹,眼神飘忽中,遥遥的望向对面易中海家的方向。
秦淮茹穿了衣服鞋子,站在镜子前解开左边的辫子重新扎。
贾张氏像是想起了什么,突然说了句:“秦淮茹,你坚决不能摘环。”
秦淮茹身子一僵,盘辫子的手也停了下来。
僵在原地。
“听到没?”
“听到了。”
秦淮茹语气带着哭腔。
婆婆现如今是怎么想自己的,是怎么看待自己的,已经很清晰了。
秦淮茹感觉现在自己不是个人,而是被贾张氏拿来交易的货物似的。
还是注定越用越廉价的那种货物。
嘴角挂起一丝讥讽的笑。
秦淮茹盘辫子的手重新灵活了起来。
压抑的心情,却仿佛被一根针刺破,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里‘嘶嘶嘶’的撒气声响。
淤积在心头的压力,也为之一缓。
十分钟后。
秦淮茹沿着墙根过穿堂走抄手游廊进了苏木的东耳房。
晌午。
贾张氏左等右等没等到秦淮茹从苏木房间出来,只能自己阴沉着脸回家做了点吃的。
下午在树荫下纳鞋底也有些心不在焉。
一直熬到四点左右,瞧见苏木一瘸一拐的从四合院出来拐进了胡同,才草草说了两句,拎着马扎和针线簸箩回了家。
进屋就看到桌子上巴掌大一块肉。
起码三指膘的那种上品肉。
咕咚。
贾张氏小眼眯缝着,下意识吞了口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