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大爷,三大爷,我感觉一大爷对我家的事儿不是很上心啊。既然这样,那我要是直接报警处理,到时候二位大爷可别怪我不近人情。”
“你这事儿事关重大,跟许大茂这事吧,性质不一样,所以才要更慎重一点,没别的心思,你别想多了。”
阎埠贵想了一下,还是帮着易中海解释了一句。
“三大爷,一场虚构的政治问题闹剧难道比盗窃还要严重?我回来的头一天,也赶上了全院大会,好像就是为了一只鸡,5块钱的纠纷是吧,还不如我一口炒锅贵呢。”
苏木摇着头,转身走了。
最后这段话,听到的人不少,有人被点醒,有人意外,也有人神情高涨,显然是有种吃到瓜,逮着片尾彩蛋的既视感了。
回到屋门口,就隐隐听到屋内轻微的鸣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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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木暗道一声晦气。
炉子上的水壶不是没烧开,而是屋里隔音做的太好,再加上棉帘子的加持,导致散出来的声音微弱。
幸亏就是一小会儿。
要是多磨叽磨叽,等水壶烧干了,损失就大了。
这才买的新壶,还新鲜着呢。
当初因为二楼开了老虎窗,外面又加了一层阳台玻璃窗,师傅们纯朴善良,为了冬天不透风撒气,可是没少费心思。
时隔好些年,苏木才头一次领会到。
坐在炉边往里面添煤球的同时,才升起对当初那群师傅的感激。
当时的二合面馒头和硬菜,不白供应呀。
苏木在屋里感慨这年代室内装修师傅的功底扎实、品德优秀。
而在中院,也有人影攒动,坐立难安。
秦淮茹送聋老太太回了后院。等她再回到中院,却没有直接回自家的西厢房。
在院子里踌躇了半晌,去北正房找何雨柱。
秦淮茹进何雨柱的屋子,就跟去自个家没有什么两样。
也不用敲门,掀开门帘子就直接闯。
这才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娘。
这几年,秦淮茹帮着何雨柱收拾房子,洗洗补补,出入何雨柱家如入无人之境。
也是因此,导致了棒梗去何雨柱家‘顺’东西,相当的理直气壮。
一点都没有顾虑。
从何雨柱家拿的次数多了,被何雨柱撞见也就是笑骂两句。
纵容和爱屋及乌给孩子造成了这种行为貌似‘事不大,可为’的错觉。
今年棒梗大了,也懂得带妹妹一起玩了。
何雨柱家底空空如也也逐渐满足不了棒梗的需求了。
已经有了延伸出去的苗头。
而苏木家,就是他继傻柱家之后的又一力作。
也是其二度开山大作。
秦淮茹当娘的,最了解儿子了。
闹出这档子事儿,秦淮茹不可能不未雨绸缪,提前做好打算。
刚才苏木当众说有脚印,而且脚印的事情也被二大爷和三大爷当场证实了。
一开始秦淮茹还以为脚印这东西,踩来踩去的,破坏容易没法拿来作证。
但后来明白,不是自己想的那样。
只是自己不懂。
苏木竟然‘拓’了脚印当证据。
只是秦淮茹不懂拓的脚印会一模一样,还是有些出入。
送聋老太太回去的路上,她就琢磨过。
她必须了解这一点。
才好提前准备好之后的应对方法。
如果拓脚印没有那么精准,就跟自己车普通零件那般,就有‘赖账’的可能性。
要是跟车精密零件那种,就得考虑私下找苏木解决。
但凡手里头有钱,秦淮茹会毫不犹豫的掏钱还债买平安。
奈何她没钱。
每月27.5元大部分都要用来吃饭,剩下的还要上交给贾张氏那个婆婆攒着。
口口声声说给孩子们攒着,实则是抠下来当她自己的养老钱。
秦淮茹理解她的担忧,但不赞成她过分抠搜的做法。
谁让自己只是个接替了她儿子工作的儿媳妇,不是亲闺女呢。
掀开门帘进了屋。
何雨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八仙桌上。
桌上摆着半瓶酒,桌面上放着一小把花生米。
何雨柱翘着二郎腿,喝一口酒,往嘴里丢一颗花生米,好不惬意。
秦淮茹瞅见他这种样子,心头莫名生出一股火气。
但她脸色变化很快,稍纵即逝,并没有被何雨柱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