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这里面还有些其他的因素,所以他的工作就这么被一杆子拖到了年后。
刘小娟更不懂这当兵的弯弯绕。
她也就是随口一问,就觉得苏木当兵这么多年,回来一定能安排个好单位,出于好奇问一嘴。
苏木随口一说,刘小娟随便一听。
这个话题,也就过去了。
刘小娟已经大变样了。
长辫子剪短了,身材臃肿走样儿严重。
生活的压力显然很留恋在她身上的感觉,驻足后就不打算走了。
苏木也挺感慨的。
女孩子如果一步走错,所托非人,余生的日子是很受影响的。
毕竟如今也才建国十几年,老一辈的人还是社会主要劳动力,封建思想的残余没有清除太多。
跟刘小娟分开后,苏木往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走的路上,又不免触景生情,想到了何雨水。
同样是年轻时一时失足的女孩子。
对于何雨水而言,自己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。
却杳无音信,对她的未来不理不睬。
从而被她认为是放弃。
以不纯真的身心再去跟另一名男人组建新的家庭……
以后的日子,会幸福吗?
如果被婆家鄙视,被丈夫嫌弃,那么自己这个始作俑者,又要如何面对?
是否要干涉,要弥补?
头疼。
还不如一头扎进军营里,忘却世俗烦恼呢。
现在从一根劲儿的圈子里挪出来,回头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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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除了军功章外,生活方面是一地鸡毛。
到处都是自己弥补不了的人情债。
走着,想着,苏木的脚步逐渐沉重起来。
心情随着天色一起,又重新陷入昏暗之中。
融化了一丝的坚冰,还未滴落就又被冰封,化成了一块菱角,让苏木圆滑平淡的心,多了一丝锋芒。
……
四合院里此时非常热闹。
起源是许大茂养在屋门口的两只鸡,丢了一只。
而何雨柱家的锅里却炖了半只。
许大茂跑去质问时,何雨柱不仅不解释,还跟吃了呛药似的,逮谁呛谁。
连被娄晓娥喊来主持公道的二大爷都被何雨柱挤兑个不轻。
这两年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稳坐厨师班长,小日子过得惬意的很。
却也养成了他不思进取和好逸恶劳的陋习。
再加上他浑身带刺儿的那种性格。
叫何雨柱大名的没几个,喊傻柱的倒是多了起来。
在这一片儿的名声吧……
嘿,不说也罢。
二大爷刘海中是出了名的官儿迷,大院二大爷的面子都折了,以后在院里还有威信吗?
于是就伙同一大爷和三大爷,召开全院大会。
苏木恰好赶上了。
只是吧,见面不如闻名,让苏木好一阵失望。
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召开是在前院。
因为面积够大。
苏木才进垂花门,就看到乌泱泱几十口子人围拢着,有的是在据理力争,有的人故意的抽科打诨,更多的,就捧个人场瞧热闹。
东厢房门前站满了人,苏木不想闹太大动静,也就没硬往里挤。
在最后面站了,跟着瞧热闹。
就在苏木打定主意瞧热闹的时候,二大爷刘海中也结束了他毫无价值的演讲,请出了大院里‘德高望重’的一大爷易中海。
刘海中嘴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坐在方桌后面,面前还摆着轧钢厂奖励的搪瓷缸子,一副领导派头。
“何雨柱,许大茂家的鸡,是不是你偷的?”
“我是一厨子,我偷他家鸡干什么?这不是故意挤兑人么。”
人群里嗡嗡声传出来。
苏木听得真切。
大部分都是赞同何雨柱的。
不过那些人口里喊得名字,也是傻柱。
看来,这‘傻柱’的名号是彻底被宣扬开了啊。
“你说不是偷的,那你锅里炖的鸡是哪里来的?”
二大爷立刻开口追问。
“我买的,行不行?”
阎埠贵抄着手,懂得鼻头都是红的,哈了一口冷气,接话道。
“哪个菜市场买的啊,东单菜市场,还是朝阳菜市场?”
三位大爷一人一句,一句快过一句,就跟审犯人似的。
主打一个不给对方思考对策的空间。
何雨柱被问的也真顾不得多想,随口就回了一句:“朝阳。”
这话落地,苏木就看到阎埠贵小眼立刻冒了光。
三大爷上身往后面椅子上一靠,仰着头,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状态。
逮着漏洞了。
我四合院三大爷的高光时刻,这不就来了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