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吹吹牛,侃侃与众不同的见识了。
“喔,也就是咱这院子里也能带的动啊,那挺好的,改天让我哥也淘换个冰箱拉屋里。”
“你要是真想放那个,这屋里扯线就得都换了。用那种粗铜线,现在这种可不行。”
“要加钱吗?魏师傅你给换成那种吧,我晚上就跟大哥说。”
东家的要求,能满足就会尽量满足,哪怕是个小东家。
何况之前雷哥打过招呼,人家有上面的关系,老人又是住部队大院,肯定不能差事。
“成!那就都给换了。”
扯线这事儿不急,怎么也得明天才准备。
到了傍晚,魏师傅带着几人拾掇了零零散散的杂物用麻布袋装了。
工人们在家里干活,甭管是烟头还是木屑啥的,每天撤的时候都会清理干净了带走。
这种规矩很人性化,苏木起初真没想到。
这般看来,几十年后追求服务至上来应对同行业竞争,竟然都是几十年前我们的先辈玩剩下的。
感慨颇多。
“苏木,家里拾掇的咋样了?”
阎埠贵从对面屋里走了出来。
苏木一直跟着魏师傅‘偷艺’,不过一个偷的光明正大,一个一边干活也一边叨叨,有点言传身教的那味儿。
刚才苏木一直在屋里搭把手递东西,没看到三大爷下班回来,这会儿工人走了,来到门口就正好碰到。
邻居间见着了面,就必须得唠上两句。
何况阎埠贵看到的,又是攀了高枝的苏木呢。
这两天陈国荣家的事情发酵并传的沸沸扬扬,苏木这小子从一开始住窝棚,到现在鸟枪换炮,坐拥两套房产……
谣言里弱化了苏迎军,强调了苏木。
毕竟从戏剧冲突的角度分析,胡同里都知道苏木之前的遭遇,对于苏迎军反而生疏。
“吆,里面又隔了一间屋,这可真好……”
阎埠贵的话也是真的发自内心的。
建国初期,房屋政策有规定,各家各户按照人头分配,人均一间正房。
其余的除却少部分手续齐全的私房外,大部分都充公后,由街道办统一分配住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