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周我再问问,兴许再买几罐麦乳精……”
“我儿真孝顺,知道妈爱喝奶粉。”
“爸,你最厉害了!”
“东旭,累了吧,快歇歇,我给你端饭去……”
只有媳妇秦淮茹才是最体贴的那个。
端来了饭,就又忙着把粮食往面缸里倒。
不仅漂亮,会疼人,还勤快。
这样的媳妇,即便没有供应粮份额,也是值得的。
很多时候男人的面子,就是靠着母亲的骄傲,儿子的崇拜和勤快又漂亮的妻子的崇拜一点点堆砌起来的。
对门的易中海正在厨屋里熬药,他媳妇当年逃荒来京城的路上落下了病根,这些年身子骨一直不好,抬头撇了对面一眼,略有疑惑。
这段时间贾家因为户籍问题闹得,经常愁眉不展的,这是遇到啥好事了,一家子开心?
耳边又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女人尖叫。
却是穿堂东的陈刘氏不知怎滴,又开始训斥起儿子大奎来了。
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两户人家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正屋何雨柱‘咣当’一声,把屋门重重的关上。
或许是懒得听别人家的喜怒哀乐,也或许是怕扰了他妹妹雨水做作业。
谁知道呢,唉。
易中海回过头,专注在药炉子上。
院子里各家有各家的算计,邻里之间也是许多问题。
他是这个院子的一大爷,已经主动承担了后院聋老太太的照顾,家里有身体常年抱恙的老妻,既要上班工作,又要兼顾院子里的大小纠纷和杂事。
累啊。
对门那边传来贾家儿子棒梗叽叽喳喳的笑,易中海满眼的羡慕。
又忍不住叹了一声。
没有子嗣,也是他易中海心里的痛。
苏木从胡同里冒出来时,蹬着三轮车,后面拉着一大缸封好的酒。
蔡经理招呼着一起把酒搬进了酒馆,他知道这一来一回的距离和时间,还给苏木留了饭。
两个粗粮大包子。
小酒馆从徐老板娘接手后就经营的特别好,家底厚实,即便是素包子做的也挺讲究,是这个时代难得的美食。
只是苏木没有吃,道了谢,把包子用油纸裹了,揣进怀里带着。
这一幕让蔡经理看的有点心酸。
他是以为苏木舍不得一次性吃完,并不了解苏木才吃饱,这会儿着实吃不下。
骑着板车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