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晴了,雨停了,四合院的老少爷门们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前院摆了方桌,一大爷易中海居中而坐,面前放着搪瓷缸子,颇有点领导一方的架势。
左边是后院的二大爷,跟一大爷都是轧钢厂的同事,七级锻工,也是响当当的轧钢厂核心老师傅。
右边就是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,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的教员,住西厢房,苏家对门。
苏木压根不知道自家小窝的门被拆了,更不知道他半路穿越过来还没经历过的,传说中的全院大会整起来了。
一大早他就跑去了前门楼子。
那边有个拉酒的活匀给了他。
老板娘出手挺阔绰,经理也是以前一起扛麻袋的窝脖,可能是本着照顾苏木的想法,让他跑一趟牛栏山。
还给提供了三轮车。
这会儿,苏木正蹬着三轮车往回赶呢。
酒都在空间里,空车往返,进城的时候再放车上,更省事儿。
如果知道今天院子里开全院大会,苏木一定有兴趣瞧个热闹的。
把酒送到了前门小酒馆,费用现结,很敞亮。
不过老板娘这会儿挺忙,正在跟大珊栏一个绸缎庄的老板娘打擂台呢。
满城搜刮铁制品,要捐出去大炼钢。
热火朝天的。
苏木也没好意思参与。
这种积极进步的思想和砸锅卖铁的彪悍实力……
苏木自觉不配。
回到四合院。
全院大会早就散了,一点痕迹都没剩。
苏木也是看到了自己大变样的小窝后,才察觉到了异常。
原本屋顶是半个人字形,现在改成平顶了。
上面还有两块拼接的油布。
看样子是为了防水。
可……
原本就挺矮的,现在更是矮的不像样子。
这回可真比上一世自家的狗窝还要不如了。
奢华程度差异明显,这次说的,主要是高度。
狗都不如。
说的就是苏木。
“我那屋是怎么回事?”
“老陈家嫌你那屋顶积水,要不是爹据理力争,你就得赔陈家钱去看病……”
苏胜利坐在堂屋桌子上喝着小酒。